他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我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你疯了,可馨知道吗?”我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我撤了个慌,说到附近的城市踢球。”程洋得意地说。“疯了,疯了。”我咬住嘴唇连声地说。
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他说:“我不想放过你。”“那你尽管放马过来。”
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我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他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依偎的姿势。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轻微地挨着,在我的裤管磨蹭。我没动。
也不敢动,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我也有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无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飞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我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他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
一定是被欲望变幻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我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在我腰间那抹雪白抚弄。
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我的胸前。我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假寐。他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我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玻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他的手指去向犹豫,我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伸展,更有所作为。
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我的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他拉了我一把,终于,我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我提拉到胸部以上。
很有阴谋感地看我一眼,以温情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我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
手指在我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我乳房上端凸现的乳头,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他的手指施虐似地在我的乳头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乳头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我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我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我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
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寂寞了的两腿间那秘密花园里,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我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他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我的拉链了。
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着它。我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
正当我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我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我微微低了头,笑了。
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样割裂了我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手里在他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
还是盖上外套,左脚踏上前座椅背后的踏板,给了他更宽阔的空间,也给了他更广阔的余地。
他从膝盖往上,他的手直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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