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时此刻,她感受到最多的,是对那狰狞巨物的害怕。周珣胯下的物事是那样的粗大、坚硬、烫热,倘使插了进来,她那娇嫩、狭窄的花穴,又如何受得了?
正如此想着,那伞状的guī头又往内挤了进来,借着湿润黏滑的淫液,一口气顶开了阴唇。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两瓣绽开的花唇上荡漾开来,过电似的流遍全身。仿若得到某种满足一样,令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轻吟。
相较之下,那尚未得到满足的花径深处便显得更空虚了,似是渴望被那滚烫粗硬的物事一并填满,她下意识的收紧了小腹,缩紧了敏感的膣穴。
何薇薇感受到那滚烫的巨大guī头进入幽谷之后,似乎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阻挡着它进一步侵占自己,也阻挡着自己进一步沦陷堕落。到底是什么呢是了,那是意识到即将要永远失去什么的她,开始从内心深处生出了难以言容的痛苦与羞愧
夕阳的金辉落在她那俏丽的脸颊上,落在长长的睫毛上,使双眼迷离的她,也看到了一片美好的夕色,紧接着,无数温馨的画面就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师,师姐我准备在你临走前,再送你一件礼物。”
“师姐送的软甲我就穿在身上呢,丹药银钱之类的宗门都给我准备好了,我不需要什么了。”
“我送你的不是这些东西。”“那是”在他离开天华剑宗前往天都的那一天,这位师姐忽然便贴近了他,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
呆呆望去,她站在那里,婷婷玉立,红晕染开了玉靥,犹如雪靥生春。“一路小心,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师姐”“对了。你等等”
何薇薇离开了他的怀抱,秀靥红红的,捋了捋自己稍显凌乱的发丝,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问道:“我这件新衣裳你看,怎么样?”
她提着裙裾,在春风中转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绽放的百合,与满庭芬芳争芳斗艳。停下来的时候,那个少年痴痴的看着自己,注意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她生出了既是甜蜜又是羞怯的感觉,微微垂下眼帘,道:“怎么样好不好看?”
少年没有回答她,直接拉住了她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仰起精致的脸儿,她看到了一张俊逸的面庞,还看到了少年眼里不加掩饰的柔情蜜意。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儿更烫了,烫到了耳根,芳心如小鹿乱跳。这些思绪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悲欢亦是如此,只一刹那,下身传来的痛楚击碎了她美好回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终是被狰狞的肉棒彻底刺破。
突破了处女膜之后,粗大滚烫的阳jù便一下子畅通无阻,倏然顶开了又紧又湿的肉壁,直入花心,只留有少许在阴阜之外。破身的疼痛刚掠过脑海,她便被紧随而来的饱胀快感所淹没。
“啊”何薇薇情不自禁的咬紧樱唇,扬起鹅颈,发出了一声娇羞婉转的娇啼,迷离的星眸中流露出了痛苦的同时,亦隐含着几分快慰与满足。
而深藏在这些情绪之下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她清楚,自己已经失身了,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未能献给心爱的师弟,而是被周珣这个讨厌的纨绔给夺走了。
羞愤与愧疚同时在何薇薇的心中生出,并交织在了一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失身给周珣这个登徒子
明明已经发誓不会再对不住陈卓,可如今却失身他人,纵使阴差阳错,纵有千般无奈,却再也无法挽回。
“师弟我想要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再也没有了”“我我对不起你”尽管陈卓对这一刻已有所准备,但当耳边传来那一声凄婉动人的娇吟时,他还是如遭雷殛般,发直了眼睛,怔怔的站在了那里。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好像是转瞬即逝的一暂息,又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百年。
周珣的阳jù是那般的狰狞,比陈卓自己的要更粗更长,这硬挺的巨物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而是蛮横的挺入何薇薇那狭细的蜜缝,凶恶的挤开了娇嫩的阴唇,就那样粗暴有力的插了进去,尺寸惊人的肉棒几乎一插到底,只余下一小部分留在外面。
两瓣漂亮的阴唇被粗大的阳jù蛮横的撑开,就像是被迫绽开的花儿一般,随着狰狞的肉棒插入了yīn道,一缕殷红的血丝从交合之处流淌而出,将那两瓣阴唇衬得越发娇艳欲滴。
远远看去,带血的花蕊正在夕阳中盛开,尽态极妍,凄美绝伦。
“师姐”陈卓轻喃了一声,看着这一切,他觉得心中也在滴着血一般,他自幼丧失双亲,受尽山中白眼,尝遍世间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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