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虞翻见虞水柔扑到他身上,下意识地把虞水柔翻到身下,护住她。虞水柔只是擦伤了些,虞翻却因新伤加旧伤又淋了雨,昏迷不醒。
虞水柔在床边守虞翻直到半夜,虞翻终于醒来,虞水柔喜得抓住虞翻的手,道:“爸爸!你醒了!太好了!——”一旁来陪床的保姆周嫂赶紧叫来医生和护士。
虞翻却怔怔地看着虞水柔,道:“你是谁?你叫谁爸爸?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为什么都穿得这样奇怪?”
虞水柔微微一怔,道:“爸爸,你在说什么啊?你是虞翻,我是虞水柔,是你的女儿,我们哪里……穿得奇怪了?”
“我……”虞翻看虞水柔和周嫂,又看看进来给他做检查的医生护士,当下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虞水柔道:“爸爸,你怎么了?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虞翻道:“你们是凡人?”
虞水柔和医生护士表情古怪地对视一眼,道:“我爸爸……是不是神志不清了?”
虞翻道:“我不是他爸爸。公主在哪里?公主呢?”
医生护士见虞翻说话虽莫名其妙,但神色清明,不似疯癫,一医生道:“虞先生,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别着急,慢慢想——这里是医院,您受了伤才来这里,还记不记得您是怎么受伤的?”
“我当然记得!是奚晚亭!奚晚亭把大家都杀死了!我……不行,我要去找公主!”虞翻说着,一把拔掉点滴管,跑了出去。
“爸爸——”“虞先生——”
虞水柔和医生护士追了出去,虞翻却跑得不见踪影。医生护士和周嫂把虞水柔带回去,虞水柔颓然坐在床上。
“虞翻虽有千百般毛病,对我总算是好的,他终究是我的父亲,他出了事,我总是要伤心的……他怎么了?他怎么会不记得我呢?妈妈,我该怎么办……”虞水柔念及往日种种,一时百感交集,泪如断珠……
事情原是如此:
虞翻青年时是个敢想敢干的青年,不甘心毕业后就找份安稳工作,在办公室里碌碌此生,遂在大学毕业后只身去了上海。虞翻坚韧隐忍肯吃苦,又有些聪明,加上际遇好,几年后便小有所成。
那日,虞翻决定回厦门探亲,在飞机上邂逅一位美丽的空姐,叫做乐菱,就是虞水柔的母亲。那时的虞翻虽年轻有为,身边却没有理想的女性,虞翻见乐菱高挑美丽,又活泼乐天,一时心动,回上海的时候特意坐了同一航班,所幸又遇到乐菱,两人不禁聊了几句。
虞翻回去后,时不时想起乐菱,不禁后悔自己没向乐菱要联系方式。也是机缘巧合,虞翻周末在商场闲逛时竟又碰到乐菱,乐菱对虞翻也有好感,当下答应虞翻的邀请一起吃了晚饭看电影。
一来二去,虞翻和乐菱情意日笃,终于一日共赴巫山。两人又相处了些日子,乐菱要求和虞翻结婚,虞翻却迟疑起来,因为虞翻一开始对乐菱虽出于真心,日子久了却发现乐菱虽然活泼乐天,但并不能真正成为虞翻的知己,虞翻做的事、说的话,乐菱常常无法领会,虞翻想乐菱是书读得太少的缘故,甚至觉得乐菱有些“缺心眼”——有了这样的念头,虞翻对乐菱的感情渐渐淡了下来,对婚事只是敷衍,说要等过年回老家让父母看看再说,而离新年还有大半年,乐菱生性乐天,虽觉虞翻对她淡了些,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可是,虞翻在一次上海校友会上遇到了一位在检察院工作的学姐,这位学姐只长虞翻一届,两人在学校并不认识,检察官学姐大方干练的气质深深吸引了虞翻,几番谈话下来,虞翻觉得她说的话句句往自己心里去,遂引为知己。过了些日子,虞翻和这位检察官就好上了。
时近年关,乐菱再次提起结婚的事,虞翻敷衍几句,说过几天回去。不料,虞翻没过几天就病了,乐菱很着急,医生告诉虞翻他得的是花柳病。原来,那位检察官学姐虽颇有学识,为人也大方得体,但正因为如此,她吸引了不少优秀男性,或许是因为她受到的诱惑太多,私生活较为混乱,染了见不得人的病。
虞翻暗中叮嘱医生不要告诉乐菱他得了什么病,只说是炎症。虞翻不让乐菱知道他吃的什么药,也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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