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焰终于发泄完他排山倒海的兽欲,倒在君昙婉身边,昏昏睡去。君昙婉却脱阴而死!
在君昙婉魂魄刚刚离体的瞬间,竟看见奚晚亭进来了,奚晚亭带着邪恶的笑,把一个小金葫芦对准君昙婉,君昙婉似乎明白了什么,魂魄却不由自主地被吸进小金葫芦,而后,君昙婉看见自己的身体也进来了——金葫芦很小,想是奚晚亭给尸身施了缩小咒语,这才进来了。然后,世界黑暗了,君昙婉就失去了意识。
却说花月奴自见过送酒的奚晚亭后,心下不知为何,总觉得不安,神思恍惚之际,竟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东方烈,花月奴慌忙赔罪。东方烈道:“你专心些,别老是失魂落魄的。”
花月奴因为东方焰的缘故,常有些不着调,东方烈心里明白,因此也没放在心上。等东方烈走了好几步,花月奴才快步追上,道:“二爷,月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东方烈谅花月奴也没什么事,只是随口道:“你说吧——”
花月奴怯怯道:“刚才,月奴见奚姑娘托着一壶酒,行色匆匆,就问奚姑娘给谁送酒,这样的事,还是让月奴来做,奚姑娘却说那壶酒是给她自己的。月奴觉得有些不对,就跟着奚姑娘,却见奚姑娘进了‘日华宫’……”
东方烈道:“你说她去了日华宫?”
花月奴道:“是的,奚姑娘去了日华宫。月奴知道,那日华宫是给公主准备的,平日里除了大爷,谁也不让进去,就是打扫,也只有月奴能去。月奴当下疑惑,就偷偷跟进宫里,听了听,好像……好像……”
东方烈轩眉微蹙,道:“好像什么?要紧的事,别吞吞吐吐的。”
花月奴道:“月奴好像听见了大爷和公主的声音,公主好像在里面。”
东方烈展颜道:“你说青姐来了?我去看看——”东方烈说罢,竟转身跑了。
花月奴急追着东方烈,道:“二爷等等——月奴还有话说——”
花月奴哪里追得上东方烈。
日华宫宫门紧闭,每个房间的门都关得好好的,哪里有谁?
花月奴不安地看了东方烈一眼,急道:“二爷,我没有撒谎……”
东方烈没有回答,凝眉沉思半晌,而后道:“我知道。”说罢,东方烈撇了花月奴,匆匆离去——他相信,花月奴没有撒谎,而君昙婉,出事了。
“青晔!——”东方焰惊醒,坐起,疑惑地四下看看,又看了看自己睡的床,略一寻思,随即道:“月奴——”
“殿下醒了——”进来的不是花月奴,却是奚晚亭。
东方焰疑惑,道:“怎么是你?”
奚晚亭道:“不是殿下说今天午睡要睡久些,让丫头们不用伺候的么?”
东方焰冷冷道:“那也轮不到你来伺候我。”
奚晚亭似委屈地看了东方焰一眼,她可以容忍东方焰因爱着青晔而对她不屑一顾,因为她确实不能跟青晔比。可是,东方焰似乎拿她比花月奴还不当一回事,花月奴还可以伺候东方焰的饮食起居,在东方焰面前还能说上几句话,对于奚晚亭,东方焰除了命令她搞破坏,从来没给她好脸色过——奚晚亭不甘心,她为东方焰拼命,花月奴却曾经骗过东方焰,还骗得那么大!
东方焰见奚晚亭表情有异,冷冷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对你温柔点?你要把你那些小九九收起来,我自会对你好些。没错,花月奴是个贱婢,可她从来没有违背过我,更不敢嫉妒青晔。你呢?”
奚晚亭急道:“我没有……”
东方焰道:“你不是没有,你是没有让我发现。”东方焰略一停顿,接着道:“青晔呢?”
奚晚亭故作惊疑地说:“公主她……不是在凡间么?”
东方焰微微一怔,略一寻思,继而道:“不是你告诉我青晔来了么?”
奚晚亭故作为难状,道:“殿下是太过思念公主了吧?我几时对殿下说过这话?”
“可是……”东方焰不禁努力回想——云雨之情,似真似幻,难道真只是春梦一场?
“二爷怎么来了?”奚晚亭见东方烈突然出现在她宫里,有些疑惑,加上做贼心虚,神色间也有些慌乱。
东方烈意味深长地笑笑,道:“听说你刚拿了壶好酒,我来找你喝两杯。”
奚晚亭不由得浑身一震,勉强定住心神,道:“二爷既有此雅兴,自当奉陪——”
东方烈见奚晚亭目光闪烁、神思不定,心下暗暗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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