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林洁的大腿向后一躬腰,肉棒退出半截,已全被鲜血染红,他猛地一运力,将肉棒又全根插了进去,血花飞溅,林洁“哎呀”一声惨叫起来。
叫声未落,她被肉棒的冲力推着,脸扎进了前面那个匪兵的胯下,叫声一下就闷了下去。匪徒们一阵哄笑,后面的匪徒再次拉出肉棒,又一次冲刺过来“呱”地一声,匪兵的胯部与林洁的屁股撞在一起,肉棒又不见了踪影。
紧接着又是“呱”地一声,林洁的脸又撞进了前面匪兵的胯下。匪兵们狂笑着玩着肉体相撞的游戏。
直到肉棒喷出浓白的精液。待匪兵从林洁的肛门拔出肉棒,红白两色的浆液呼地泄了出来,林洁大口喘着粗气,被肉棒撑开的肛门好像合不上了,大张着向外淌着粘液。冷铁心走过来抓起她散乱的头发问:“现在想说了吧?”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冷铁心气得一甩手:“好,你有种!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他们把林洁放下来,拖上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木台。那枱子约两公尺见方,两端各有一排粗大的铁环。林洁平躺在枱子上,双臂平伸穿进铁环里被牢牢捆住。
两条腿被向外拉开,双脚被绑在台角。冷铁心走到前面,扭过林洁的脸狞笑着问:“林小姐还没有生过孩子吧?”四周响起匪徒们的淫笑。
他一手抚摸林洁鼓胀的乳房,一手拨弄她红肿的阴唇道:“没生过孩子怎么算是真正的女人?今天我成全你,让你尝尝生孩子的滋味!你要是不想生,就赶紧招供,否则我就让你一个一个生下去!”
说着,他从枱子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那东西样子很怪,一头是个二尺来长的橡胶棒,干面杖粗细,胶棒的一头连着一个同样粗细、半尺多长的橡胶管,胶管的尽头是死的,看样子十分结实,胶管表面布满了刺状的颗粒。
而胶棒的表面则满是横七竖八的纹路。冷铁心把胶棒的头掉过来,那里有个气嘴,一个匪兵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脚蹋气泵,将气泵的气门接在胶棒的气嘴上,一阵踩踏,胶管象气球一样胀了起来。
原来胶棒中心有一条气管通向胶管。胶管的四壁显然十分厚实,踩了半天气泵它才膨胀到拳头大小,表面的颗粒却全部直立了起来。
使它看上去像一只小刺猬。冷铁心将这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举到林洁面前道:“这是个四个月大的孩子,你现给他作一回娘,把他给我生出来!”
林洁眼里露出了恐惧,大声地叫道:“不,不要我”冷铁心乘机逼问:“那你说,你们用的密码究竟有几种?”
林洁痛苦地转动着头继续大叫:“我不要,放开我”冷铁心发狠地说:“你不招,就只好让你生了!”说完,扭动了一个什么机关,胶管“嗤”地一声放了气,又恢复了原先软塌塌的样子。
冷铁心用手指拨开林洁红肿的阴唇,将胶管顶在胶棒前面插进了她的yīn道。近二尺长的胶棒插进去大半,顶在里面插不动了,看来已经捅进了子宫。
冷铁心一抬手,一个匪兵飞快地踩起气泵,空气被注入了深埋在林洁身体里的胶管。林洁开始痛苦地呻吟,平坦的腹部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她难受地扭动屁股,抽动大腿。
但完全是徒劳,肚子里的鼓包越来越大,露在yīn道外面的橡胶棒随着肚子的膨胀在一点点向外退。那只可怕的“刺猬”在林洁的子宫里肯定已经张开了它全部的毒刺,对这样一个根本就没有结婚的年轻姑娘,这无疑是一种极为残忍的酷刑,我清楚地看到她焦躁不安地扭动身躯。
但她没有任何力量阻止它不断的膨胀。冷铁心看看气泵上的压力表,示意打气的匪兵停下来。
他一手抚摸着林洁微微凸起的光滑腹部,一手攥住胶棒逼问:“你想好了?现在可要生了!你生过这孩子,以后就别想再当娘了!怎么样,说还是不说?“林洁闭上眼,坚决地摇摇头。冷铁心气得骂了一声:“妈的!找死!”
两只手同时抓住橡胶棒用力一拧,向外拉出来,林洁全身立刻绷得像石头一样硬,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哎哟疼
疼啊呀“冷铁心用力拉了几下,橡胶棒竟纹丝不动,林洁虽已被匪徒们反覆轮奸,但毕竟还是个姑娘,yīn道也只有插进肉棒的尺寸,拳头大小的“刺猬”比它大差不多一倍,怎么能够出来啊!
冷铁心显然深谙此道,他信心十足地来回扭动着手里的胶棒向外抽,林洁被那东西搞的全身痉挛,惨叫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心里直打冷战。冷铁心拉了半天,拉得满头大汗,橡胶棒仍然停留在原位,血却顺着yīn道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