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娘们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这辈子要是能肏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
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都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四十七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一二二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象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有人叫:“千刀万剐!”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
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娘们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
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象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粗细的铁钩。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直抖。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啊?”
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象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是这样的?”
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腿。
几只大手同时伸进了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
却听见有人说:“慢!”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
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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