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扶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上前按住了她的手,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铐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
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把一条腿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上。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肖大姐,摸一把她的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实也不行了。”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chā的动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老汉推车啊!”郑天雄得意的笑了,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那匪徒高兴得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大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chā,不一会儿就流汗了,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牛军长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
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果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军长,这还剩一个,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把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
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
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卡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铐在了床头。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绷绷的动弹不得。
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yīn道抠弄了起来,我忍不住哭了,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乐园”
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室,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责。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个匪徒奸淫。
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上这里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
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奸淫。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凌辱。
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以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
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次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得被抽了筋一样,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一个匪徒在作乐。
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当时我正弯腰撅着屁股给铐在床下,那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四支队要到对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去。我到了大厅一看,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没进来。
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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