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今天就交给你,了结两家的恩怨!”牛军长露出一丝奸笑,一语双关地说:“不着急嘛,急也不在这一时,先吃饭!”说话间,酒菜已经摆好,牛军长、郑天雄和另一个军官入了座,特意把朝着窗子的座位留给了吴夫人。
郑天雄朝站在门口的两个匪兵作了个手势,他们两人走过去,连拉带搡把吴夫人推到了座位上,吴夫人坚决地说:“我不饿,我不吃饭,我要见文婷。”
郑天雄一边斟酒一边说:“吴太太是聪明人,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不可以随便来的。牛军长说吴小姐不能见就是不能见。军长都答应了嘛,明天早上就见到了,也不在这一时嘛!”
说着举杯敬牛军长和吴夫人。吴夫人红着眼,痴痴地望着窗外,对郑天雄的高谈阔论视而不见。
郑天雄喝下一杯,一边斟酒一边叫过旁边的一个亲信,低声吩咐了句什么。那匪徒连连点头,露出一丝淫笑,直起身竟朝里间的卧室走来。我完全懵了。
他要干什么?吴夫人就坐在外面,难道他要我演活春宫吗?虽然我自己早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但我不能伤害这位善良的妈妈。那匪徒进来后掩上了门,却又有意留了条缝。他进门就脱衣服,然后光着身子就扑了上来。
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被铐在背后,脚岔开被捆在床尾的两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将粗硬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
这群畜生,真是猪狗不如,他们要拿我做道具,往吴夫人的伤口上撒盐。果然,那匪徒的动作非常粗野,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有意把床弄得吱吱响,还使劲地掐我的大腿和乳房。他是想让我叫,让我哭,让我出声。
我就是不让郑天雄得逞,我咬住牙一声不吭。可里外屋近在咫尺,里屋的动静惊动了吴夫人,她收回朝着窗外的目光,狐疑地扫了里屋一眼。郑天雄看到了吴夫人的反应,故意端起酒杯向她劝酒。吴夫人回绝了他,又把目光投向这边。
牛军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程小姐,你们程家,是咱湘西的名门望族,谁不知道大小姐是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我们那边山里人都说大小姐是仙女下凡呢!
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来岁,一看就是一副美人坯子。等嫁了吴仲明,唉,长沙城里就找不出第二个来。真是倾城倾国啊!”牛军长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像话。吴夫人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的门上,听着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响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惊恐。她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牛军长拉住了,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匪徒完事了。
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拔出肮脏的肉棒,推开门,一边系裤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了,吴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
不顾牛军长和郑天雄的阻拦,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我羞得无地自容,拚命扭过头,让头发盖住我的脸,像死人一样赤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听到一声恐惧的惊叫,吴夫人手扶着门框,头埋在臂弯里,慢慢地瘫坐在了地下。她已经哭成了泪人。牛军长、郑天雄和那个军官跑过来,抬的抬、拉的拉把吴夫人弄回了座位。
牛军长趁机揉着吴夫人的胸脯摸着她的脸说:“不相干不相干,不是吴小姐啊!不让你看嘛,不相干啦!吴太太是娇贵的人,这样子看不得的!“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竟然用这种残忍下流的办法去蹂躏一位善良的母亲的心。
我想吴夫人既然找到这里来,对要面对的情景恐怕早有准备。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落在土匪手里三年多,要保住贞操是天方夜谭。
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我们在这群野兽手里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蹂躏。外面排着大队的匪兵让她猜到了她的宝贝女儿是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但她不肯相信,她从我身上证实了这一切,她的心肯定碎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比我还惨,正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忍受成群男人的轮奸。
她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也已经是这群野兽的盘中餐。郑天雄的目的达到了,牛军长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慢慢地煎熬这个美丽的女人,仇人的女儿和妻子,一点一点地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手中的玩物。
吴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方寸大乱,牛军长和郑天雄毫不放松,一步一步地继续他们的计划。牛军长假装怜悯地安慰吴夫人:“吴太太吴太太,屋里的女人确实不是吴小姐。你不信?老郑,把袁小姐带来给吴太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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