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呀
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jù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jù,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jù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jù“噗”地插到大姐的yīn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yīn道比较松,假阳jù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
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有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jù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体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用力夹紧、摩擦。
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
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啊“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jù。
“哗”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yīn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jù,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顿时一阵交头接耳。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马上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
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你们。
我这儿还有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
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竟看见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又憔悴了许多。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
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不是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弟兄,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出山啊!”吴夫人恐惧地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