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那个黑大个连连点头。
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两个小丫头怎么样?”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
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吴夫人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道:“牛军长开恩牛军长开恩啊!”牛军长啪地扇了吴夫人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夫人,作了给“请讲”的姿势。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肏出来的。”莫罕听了。
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吴夫人说:“程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的终身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吴夫人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
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也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yīn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
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吴夫人呜地哭着,突然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
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把吴夫人五花大绑起来。
接着把她牢牢地捆在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四五个匪兵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头,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匪兵则在捆吴夫人石柱两侧一尺开外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
吴夫人的腿被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都袒露了出来,牛军长过来摸摸吴夫人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掂了掂叹道:“可惜啊,一代佳人,香销玉陨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牛军长看她一眼,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
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那老刘一咬牙,手起刀落,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吴夫人的会阴处切了进去,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已插进去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吴夫人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
吴夫人哭喊着:“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老刘的尖刀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子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
吴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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