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语珊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处芳草萋萋的神秘丘陵,更是精致动人到令小仪无话可说,只是,拥有巫婆般恶毒心肠的小仪,这时又沉着脸催促着语珊说:“蓓蓓,你还不赶快说你到底要不要让阿宗他们轮奸你?”
原本理智就逐渐往欲望之海沉沦的语珊,在小仪的厉声喝斥之下,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只见她浑身一震,然后整个人便像崩溃似的呜咽道:“啊呀好小仪我说、我说我愿意但不是现在你要给我一段时间等我心理准备好了你再通知阿宗他们”小仪脸上泛出了胜利的微笑,她一边开始用中指戳戮语珊的秘穴、一边揉捻着语珊的奶头说:“这样才对嘛!
姐,想要就说出来,有什么好害羞的?呵呵你放心!阿宗他们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时语珊业已羞得不敢见人,她用双手捂着脸嚅诺道:“小、小仪我、我这样是不是很下贱啊?”小仪中指的第一节已经探入语珊的秘洞内,她轻巧的挖掘着洞口说:“哪会呢?
姐,你没听过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吗?再说,食色性也!这些道理又不是只有男人能适用,所以我们女孩子追寻自己的快乐又有什么不对呢?”其实小仪虽然嘴里这么说。
但她脸上流露的却是轻蔑和鄙视的神色,只可惜语珊并未发觉她这种表里不一的嘴脸,因此她依然掩着脸轻喟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害怕阿宗他们会不会很粗暴?”
小仪哂笑了一下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蓓蓓,搞不好玩开了你比他们还狂野呢!呵呵现在你先把大腿张开一点,”语珊呻吟了一声,但是没有说话。
不过倒是马上松开了大腿根,只是小仪用中指抽chā了几下之后,立即又要求她说:“再张大一点,蓓蓓,这样我才方便用手指头捅你的小浪穴。”
语珊乖巧的立刻把双腿张得更开,但是小仪依旧不满意的说道:“再张开一点,就像准备要让男人干你那样。”
语珊双手抓住椅子,嘴里闷哼一声,接着便将双腿整个张开,但由于椅面并不够宽敞,所以她只能一脚屈膝侧贴着椅背、一脚则倏地便滑落到地面上。
而这个意外构成的姿势,小仪竟然满意的说道:“对,蓓蓓,就是这样,现在你只要尽量把右腿张开就好。”
迅速而激烈的抽chā于焉展开,起初小仪只用一根手指头,语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臀乱摇乱扭,等小仪开始运用两根手指头招呼她时,语珊便开始不断挺耸着下体、嘴里也变成了咿咿呀呀的浪叫声。
但抽chā抠挖、包括旋转和搅拌样样都来的小仪,可能是越玩越高兴、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肃语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脚跨到椅背上面。”语珊顿了一下。
但随即抬高左脚乖乖地把小腿挂到了椅背后方,就这样,一个双腿彻底张开的美娇娘,任凭小仪用三根手指头,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淫水嘲讽道:“喔,蓓蓓,你真是个大骚屄,骚水流了这么多,你看,现在都快被我拌成浆糊了。”
浓稠的淫水果然把小仪那只手弄得湿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湿了一大遍,小仪看着语珊那水光隐隐的胯部,忍不住又戏谑着她说:“嘿嘿蓓蓓,你现在很希望有个男人来干你吧?怎么样?我们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们?还是我回车上随便找根东西来捅你的大骚屄?或者我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互相磨玻璃?”
媚眼如丝的语珊,强忍着下体难耐的奇痒问道:“磨、磨玻璃是什么意思啊?”小仪用那只粘褡褡的右手,又开始逗弄着语珊的阴蒂说:“磨玻璃就是我的小浪穴和你的大骚屄碰在一起。
然后你撞过来、我顶回去,就是学男人那样干来干去就对了,当然,如果有支双头龙让我们共同插在骚屄里磨来磨去,那就更爽了!”
这种女同性恋者才会的游戏,语珊根本是闻所未闻,加上她也没有胆量在这里尝试,所以她毫不考虑的便说道:“小仪我们不要磨玻璃你继续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这样我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小仪脸上又出现鄙夷和恶毒的神色,她一边试着要把四根手指同时插入语珊的yīn道、一边则要胁着语珊说:“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
但是星期五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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