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在同一时刻,语珊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完全被击溃,她失魂落魄的垂着螓首,既不敢再和小仪对抗、也不再奢望会有任何的奇迹出现,因为她已经明白,此刻当家作主的人是李如霜,就算老史人在这里只怕也无济于事。小仪虽然停止了咬啮。
但语珊并没有比较轻松,因为现在换成狗子蹲下来在咬她的屁股,他每咬一下,语珊便如斯响应的将下体往前一耸,这不仅是正常的反应。
而且也可以避免被咬的太深。只是语珊虽然降低了这层痛苦,但前面的小仪可没有闲着,她开始一边抚摸语珊的大腿内侧,一边去舔舐语珊的阴唇。
而语珊挺耸的动作越大,小仪舔舐的面积便也越大遍,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被舔了一阵子以后,语珊忽然警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诡异的变化,她本能的想将大腿并拢起来,但那已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小仪也知道语珊的反应有所不同,所以她在用舌尖呧刺了几下小肉缝以后,便抬起头来嘲弄着语珊说:“这么快就湿了?呵呵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在旁边欣赏喔”
语珊连忙闭着眼睛把头偏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骗不了别人,那从yīn道深处开始漫延开来的臊痒感,不但带给她一丝美妙的快感,而且还使她的yīn道整个湿润起来,小仪并不是在胡说八道,她确实在痛苦中溢出了淫水。
对自己这种不应该出现的生理反应,语珊不禁有些羞愧与茫然,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在小仪和狗子联手凌虐之下,竟然出现了快感。
而且,她还渴望下体会被舔的更深、也更热烈一点,甚至,她还希望接下来舔她阴唇的人,会是蹲在她背后的狗子。也许是语珊不敢面对事实的态度,助长了小仪的气焰,她不但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去刺探语珊的秘穴。
并且还一边挖掘、一边昭告天下说:“呵呵这个大骚屄已经在海边被我挖过一次了,嘿嘿淫水可是流都流不完呢。”就像偷情的女人当场被捉奸一般。
小仪一爆出这件事,语珊羞愤的真是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原本就已被摧残殆尽的自尊心。
这时就仿佛又遭到烈火焚烧似的,她情绪激动的狂扭着身体,满头长发披散在她神情悲凄的俏脸上,在情绪即将平复之际,语珊才充满怨念的呜咽道:“我恨你!吴思仪你实在太可恶也太可怕了。”
虽然语珊的表情和语气都让人吃惊,但小仪并不为所动,她依旧戳戮着语珊的小肉洞说:“恨我?呵呵我还怕你等一下会求我爱你呢,贱货!”
随着口气的转趋严厉,小仪的手指头也愈插愈深、而且力道也越来越猛,尽管语珊拼命想要忍住不肯发出声音。
但加上狗子也开始舔舐她的雪臀,在前后夹击的情况之下,语珊终究还是在硬挺了一阵子以后,再也压抑不住地爆出了无奈的呻吟。
被固定住的四肢,使语珊只能逆来顺受的遭到凌辱与挑逗,她无法逃避、也不能选择,只有任凭狗子的舌头和小仪的手指,逐步将她的欲火点燃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下体越来越湿溽,而肛门周围也产生了美妙的快感,她心里非常清楚,只要再过一会儿,恐怕她便会把持不住。
小仪的手刀再度使了出来,她趁着语珊淫水横流之际,一举便将四根手指狠狠插进语珊的下体,同样的,她又转头向台下的人说道:“蓓蓓这贱货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招,你们有机会可别忘了帮她多捅几下。”
语珊发出一声悲鸣,她像是在抗议般的挣扎了一下,但随即便蹙眉阖眼的仰头轻呼道:“你不要这样唉真的不要舔那里这样多羞人呀!”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狗子正扒开语珊那两片白细动人的股肌,像品尝糖果般的在舔舐那紧密的菊蕾,灵活又有力的舌尖,每来回刮刷或呧刺一次,便让语珊踮起脚尖发出愉悦的颤抖。
但真正令语珊感到害羞与兴奋的,并不只是狗子的舌头,而是因为整个肛门完全曝露在一大堆男人面前的那份奇特感受,每当狗子把她的肛门展示给别人欣赏时,语珊便会觉得自己比妓女还更为淫荡及无耻。
或许就是这种心境的感觉和转变,使语珊的淫水越流越多,她不但猛踮着脚尖,同时也紧扯着扣住她双腕的铁链,而她原本带着幽怨的闷哼声,现在也变成了亢奋的呻吟,她双腿大张站在台上宛如即将被欲火焚身的姿势,亦使台下再度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