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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红袖忍不住张开美丽的嘴,头向后仰。已经进入肉洞的巨大肉棒,在红袖的身体里更加膨胀,把肉洞塞得满满的“哦”燕南天也发出满足的声音,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次xìng交,红袖的肉洞里仍旧是那样窄小,肉壁像柔软的手掌,把肉棒温柔地包围,而且不停蠕动,好像要把肉棒吸得更深的样子。燕南天挺动腰肢和臀部,肉棒从后面用力抽chā着红袖的小穴。
啊这种姿势太深了当粗大的肉棒刺入时,红袖产生全身都要飞散的感觉,可是当肉棒离去时,有甜美的电波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使全身的神经都紧张。
红袖趴伏在宽大的躺椅上,好像为了摆脱绝顶快感的控制,在妹妹甜儿新鲜的肉壁上以不顾一切的态度猛舔。
“好”甜儿忘我地大叫,湿淋淋的花唇和红袖性感的红唇摩擦时发出淫糜的水声。要让你先泄出来燕南天看到红袖的样子,突然加快速度猛烈抽chā。“唔”红袖的鼻腔中发出藕断丝连般的呜咽声,和舔舐声混杂在一起。
“红袖,满意吗?”燕南天在一阵暴风雨般的运动过后,换成很有技巧的三浅一深的方法抽chā,同时双手绕到前面抓住美丽的乳房。“啊”红袖的嘴离开妹妹的身体,头向后仰,长长的睫毛不停振动,摇头时黑发随着飞舞。
“升天吧!”燕南天大吼着,又恢复成长程的抽chā,每一次都把凶猛的肉棒送到最深处。“啊不行了公子丢了”
红袖的yīn道深处又一次开始痉挛,攀上快乐的巅峰。燕南天拔出肉棒,红袖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身子向前倒下,与此同时燕南天的肉棒也开始有节奏地跳动,从guī头的尖端喷射出白浊而粘稠的精液。
龙戏双凤的游戏结束后,燕南天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开了浴室。“二公子,夫人找你!”帮他穿衣服的侍女轻声地告诉他“天黑后去她房里找她。”
燕南天无言地点着头,但内心却感到不安。自从父亲病倒之后,母亲的言行举止就有些异常尤其是对他的态度。每次母亲在看着他的时候,目光中都有着一种他说不上来的含义,像是某种暗示。
母亲大人叫我,是好事吗?燕南天在胡思乱想中,侍女们已经帮他整理好仪容。他照着铜镜,镜中的他剑眉星目,挺鼻朱唇,英俊而充满了刚猛的男人气息,一袭雪衫愈发衬托着他的挺拔,是个标准而又有个性的美男子。
跪在身边的侍女们望着他,全都露出羡慕的眼光。他朝她们笑了笑,健步走出房间,但当他打开房门时,表情中透现惊讶。
“嗨,二哥。”这平和中有点死气沉沉的声音,出自另一位华服的美少年口中。他靠在柱子上,瞪大眼睛盯着燕南天瞧。燕南天高兴地迎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弟,好久不见了!”“是啊,二哥还好吗?”美少年脸上浮起淡淡的笑,表示友好地和燕南天击掌。
他是小燕南天一岁的弟弟,名叫燕南北,但他并不是燕若风和琴素素所生,他只是个养子。因为战乱,他一生下来就成了弃婴,是好心的燕若风捡回了他,把他当作亲生骨肉一样抚养成人。
燕南北性格有些内向,不太喜欢和别人交流,也许是出身带给他压力,他清澄的双眸中总是含着忧郁,不像燕南天那样冉冉生辉。
在移花宫里,开朗的燕南天是唯一最能和他说上话的人,他们的关系既是兄弟,也是朋友。“我很好,谢谢你,南北。”燕南天把手搭在弟弟的身上“听说你又住到龙堂主家去了,怎么样?习惯吗?”
“没什么,和以前一样,”燕南北耸耸肩。“南北,你很喜欢用刀?”“我不想学剑,我觉得刀有一种霸气。”“龙堂主的刀法天下无双,家里也有很多宝刀和刀谱珍藏,你要学刀,跟着他再好不过了。”
“其实用刀还是用剑,关键看用的人怎么发挥,并不在于兵器的形状、好坏。”燕南北看了看池塘里游动的鱼“武学最高的境界就在于能够化有形为无形,但是我们现在都做不到。”
“南北,你现在的武学造诣已经超过哥哥了,哥哥今后还要向你讨教。”燕南北腼腆地笑了笑说:“二哥把移花宫的上乘绝学飞虹离魂剑法已经练到了第五层,母亲最近又打算传你移花接玉,我哪里比得上二哥?我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连四妹都敌不过。”
“南北,你太谦虚了,你跟着龙堂主用心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的。”燕南北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