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即便不能做夫妻,友谊也是要的嘛,你说呢。”季娃娃小嘴一撇,鄙夷道:“志气有什么用,我也有志气,我还想做总统夫人咧,语嫣的学习成绩一般。
我就没想过让她读大学,至于一千万,我看他三辈子都不可能有,估计捡到两百万也是信口雌黄,小小年纪就说谎,品行够低劣,就算他真有一千万我也不愿意把语嫣嫁给他,你瞧他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搞不好是个变态,万一像你家那位”
舒情脸色微变,狠狠瞪了季娃娃一眼,季娃娃心知过份了,赶紧抱着舒情的胳膊撒娇:“你没听吗,他爸是酒鬼,他妈失踪了,这人的家庭有问题。”
“好啦,别说了,看他们挺单纯的,我家舫舫脾气又倔,慢慢疏导。”舒情见季娃娃的话说得大声了些,急忙使了使眼色。
米结衣脸色苍白,单薄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他跟颜昌顺所学的扒窃技艺里,就有特殊的定力,眼力,耳力,指力,臂力,以及过人的胆力训练,舒情与季娃娃的窃窃私语完全被听力敏锐的米结衣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他狠狠一握左手,掌中的刀伤痛彻心扉。
但这些伤痛都远远比不了心痛。昨夜才深受打击,此刻又被人羞辱鄙视,米结衣忽然万念俱灰,朝舒情鞠了一躬,惨然道:“阿姨,我很正常,不是变态。”说完,毅然离去,动作如脱兔,他身后,是两道稚嫩的呼喊:结衣,结衣一路狂奔的米结衣来到了学校外墙,远远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小竹林。学校正在上课,小竹林很寂静,除了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外,就是几只麻雀的啼鸣。
突然,一道风声过,寂静的小竹林响起了一声爆竹响,声音很清脆,传了很远,惊飞的麻雀飞走后再也没有回头,它们似乎感受到小竹林里的杀气。一条单薄的人影轻灵地飞上学校外墙,脚尖一点。
点在墙头碎玻璃上,身体微微腾空,在空中垂直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这招“跌云步”轻功,米结衣其实已经练得日臻纯熟,早在两个月前就超越师傅颜昌顺,可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
不过,米结衣为了尊重颜昌顺,故意露拙,平日里颜昌顺叫米结衣施展“跌云步”他一般只施展七层,未尽全力,饶是如此,颜昌顺已是大喜过望,夸赞米结衣的“跌云步”进展神速,却不知米结衣悟性极高,不仅是轻功与飞刀,就连眼力,听力,指力都完全超越了颜昌顺,如今的米结衣不足之处就是韧劲,臂力与经验。
十米外,一只虎皮麻雀静静地躺在草地里,锋利的手术刀并不尖锐,却贯穿了虎皮麻雀的身体。
米结衣缓缓走过去,捡起断气的麻雀,拔出手术刀,随手将死麻雀冷漠地抛到一边,以前他看见死麻雀会很难过,如今他没有一丝怜悯,他连自己都不怜悯,何况是麻雀。
米结衣张开左手,一脸狰狞,右手拿着带血的手术刀正要对着伤痕累累的左掌心划下,忽然,一道很细微的声音随风送来,米结衣一惊,赶紧仔细倾听,那细微的声音越来越近,米结衣脸色大变,辨明声音的方向来自学校墙内,他赶紧使出“跌云步”纵身飞越,越出了学校外墙,贴着外墙,米结衣绷紧神经,仔细倾听,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来人的轻功超强。
但肯定不会是师傅颜昌顺,不过,能拥有如此轻功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米结衣没想到学校里还有这样的强人,从初中到高中,米结衣几乎对学校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透,从未发现有轻功和武功超绝的人士,难道是隐藏不露?
颜昌顺就曾经说过,无论是扒窃和武功,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记露出了底细。紧靠外墙的米结衣纳闷了,他察觉出来人不仅钻进了小竹林,还在小竹林里四处徘徊。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噫”
从声音判断,米结衣马上能肯定来人是女人,这女人会是谁呢?米结衣极尽搜索脑子细胞也想不出是谁,他暗暗吃惊,却不知仅仅一墙之隔的女人更吃惊,她用两根尖尖的手指夹起死麻雀,瞪着犹自新鲜的血液,一双美丽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还没有黏,麻雀一定刚死,米结衣,你果然来过这里,你请假不上课,却来这里杀麻雀?
嗯,好厉害的飞刀,米结衣,你到底是谁?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着脑袋看了看高高的外墙,纵身跃起,刚想落脚在墙头。
忽然发现墙头都是碎玻璃,根本无法落脚,慌乱中,娇躯后翻,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却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着高跟鞋。
这一落地根本无法站稳,事出突然,羊歇雨整个身体落势已尽,想卸掉脚上的重力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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