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枝儿道:“难道与你戏言不成?”胡庄兴起,便将枝儿玉股掰开,又高高掇起,复把舌儿探进阴中,与他惹痒。
却又把手儿摩荡那一对喷香的乳儿。恁般一弄,枝儿初时亦当得,少顷便熬不住了,阴中之水泊泊而出。更可怜那一对乳儿,本是活泼泼、鼓挺挺的,经胡庄这一拨弄,便是通红一片,愈发胀大,百般可人。
只因胡庄舌儿短小,不及香牝深底,那花心便潜藏不出,胡庄急忙将舌儿收了,将把两根指儿探至阴中。枝儿顿觉异样,惊道:“贼囚,你又作何手段?”
胡庄笑而不语,径驱指儿人至花心处,左挖右掏,枝儿便把臀儿高耸,权且当作阳物插抽,更着力帮衬一回。
少顷,枝儿便当不过,匹然而倒,觉那花心似虫儿钻咬,十分的酥痒,忙高呼道:“亲哥哥,妹妹魂煞了,快将你那宝贝人进去替妹殊杀痒罢了!”
胡庄疾将指儿收了,又将枝儿那小口掩了,道:“妹妹轻声则个,倘你老娘察觉了,便要将我这话儿争抢哩。”
枝儿闻听,填怒道:“死贼囚,这话儿且是你说得么?且妹妹不与你耍子也罢。”言毕,将阳物弃了,将小嫩穴把手一掩了,背身而睡。胡庄见枝儿动怒,急忙赔罪道:“小生该死!小生该死!妹妹权且饶小生一回罢!”
枝儿不语,亦不回身,那胡庄覆于身后哀求迭迭。且说胡庄与枝儿正于床上百般淫乐,不意胡庄一句话儿,把个枝儿惹恼,胡庄百般赔罪,万般求饶,枝儿只是不谅,便与他一个冷臀儿。
胡庄焦躁,却忽觉自家那话儿硬撅撅的,正抵着枝儿的后庭,便心生一计,探臂将枝儿紧紧搂过,捧过粉颈便亲,腰身又暗暗发力,把阳物猛抵后庭。
枝儿先时不语,片时便当不过,不禁哼叫有声。胡庄愈发兴动,索性掰开枝儿玉股,把阳物于后庭间摩荡一回。
枝儿百般承纳,把臀儿左摇右荡,着力迎凑过去。少时,枝儿道:“妹殊穴中痒得难熬,今夜便不与你计较,且先将我那嫩穴人一回罢。”
胡庄道:“哥哥此番倒欲与你后庭作耍,你又奈何得过?”枝儿哀告道:“亲哥哥,你便要妹妹痒个死么?倘真痒死了妹妹,即在阴曹地府亦要与你作难。”胡庄道:“哥哥不敢,这便与你杀痒。”
遂把那粉团身儿扳过,二人双股交叠,先把阳物入进牝中,枝儿身儿一阵乱动,那物一滑人进了大半,胡庄扳了香肩,脚儿一蹬,便尽根没脑了。
胡庄又道:“心肝肉肉,我这话儿甚渴,且莫乱动,容他于阴中饱饮一回何如?”枝儿骂道:“姑奶奶早已痒极哩,休得啰唣,先与我先杀个百十回合。”
胡庄知他兴发难遏,便偎过脸儿,吐过舌尖,度于枝儿口中,与他吸吮了一回,方道:“亲妹妹,这便与你杀火。”言未毕,腰身提起,猛可的又覆下,阳物贯彻花房,弄得唧唧有声。枝儿低声地叫道:“贼囚!险些将我人死!”
胡庄一头抽拽,一头道:“妹妹,可顶着花心么?”枝儿道:“不及哩,着力些方可顶着。”
胡庄依言,大抽大送,约莫千余回,枝儿娇声不绝。胡庄亦觉十分爽快,那小穴似婴儿小口一般,把guī头轻轻吞噬。枝儿两手扳了肥臀,极力迎凑。一颠一耸,弄得花心发痒,有趣之极。俄尔,二人便干有二千余回。胡庄干得吁吁的喘,有些难支。
原来胡庄终非少年,又兼平日与马氏云雨无度,便力不从心。枝儿却是初谱滋味的小骚娘,如何能适兴尽情?
那枝儿翻身而起,玉股跨坐于胡庄胯上,将花房照准阳物桩了进去,上下起落,容阳物力捣花心。枝儿左扭右摆,忽尔前冲,忽尔后仰。有一首诗为证:佳人应是老妖精,到处偷情旧有名。
采战一双今作配,这回赓战定输赢。枝儿鬓坠钗斜,酥乳摔跃。胡庄兴发若狂,耸身挑刺,片时,枝儿便觉阴中热痒无比,原来胡庄忍禁不住,先泄了一回。枝儿忙猛力顿挫,欲把那精儿大丢。然胡庄那阳物却软儿郎当滑出牝外。
枝儿急煞,胡庄忙将根指儿挖进,道:“妹妹莫急,哥哥便将指儿与你杀痒!”胡庄那指儿甚细,怎抵得了阳物?枝儿大叫道:“贼囚,恁般的一个细指儿如何济事?将五指并了方才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