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庙里进香去了,估计后天才能回来。小少爷领着人去县城里听戏去了,今天怕是不会回来了。”刘管家回答道。
“嗯!”黑缎面没再问什么,脸上出现了一种疲惫地表情,挥了挥手说道:“大家都累了!
早点歇着吧,明个一早还要赶路呢。钱先生您老辛苦一下了,我叫小四专门照顾您老。刘管家等夫人一回来赶紧把朝廷加税的事跟她说一下。让她省着点花钱,别都给我造出去!”说完站了起来往外就走。
刘管家随着黑缎面男人走出了门,看着黑缎面男人一个人提着一盏气死风灯慢慢地向后面的何家私宅走去不禁地摇了摇头,暗想到真是比老东家差远了!
老东家掌权操持家务和生意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和力量。现在再看少东家一遇到事就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看来富不过三代这话真是不错。
这时候风雪是越来越大,怒吼的狂风卷着鹅毛大小的雪片吹的人睁不开眼。整个世界已经变成一个银白色的天地。黑缎面男人来到了第五进院落以后推开了内部装修精致舒适的紧靠着山壁的卧房的门。
地坑烧得很热,屋里一股暖融融的热气扑面而来。黑缎面男人一边将身上披着的貂皮大氅顺手扔在那张结实的硬木制成的大床前的脚榻之上一边将一支蜡烛点燃,举着蜡烛慢悠悠地推开紧靠床边的被厚厚地棉门帘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一扇雕花木门进了另一个房间。
一股强烈的冷空气使得黑缎面男人不禁地打了一个冷战。这间阴冷潮湿的房间里面整个墙壁和屋顶是用粗粗地树皮装饰而成,一块块宽宽地粗木地板中间是一个占据着大半个房间整个埋在地下的一个里面周边装着一圈木板子的大大的木水池子。
黑缎面男人将门边的一个象小孩胳膊粗细的红烛点燃,房间里立刻明亮了起来,然后用手抓住门边房顶上垂下来的一个头上拴了一个铁环的粗绳使劲一拉,只见架在墙上的一块粗木板立刻就滑落了下来,后面露出了几个粗竹管。
瞬间一股股带着一股硫磺气味的温泉水顺着这几跟竹子喷涌而出,水花飞溅地落在水池子中,转眼就溢满了整个水池子,多余的水顺着地面上的一个管道流了出去。
房间里立刻是雾气弥漫变得热气腾腾,刚才的寒气一扫而空。黑缎面男人将放在房间四角的几只同样小孩胳膊粗细的蜡烛点燃,然后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放在一个木架子上后,就一屁股坐进了水池子。
黑缎面男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真是舒服啊!黑缎面男人想到。他!就是何家大院现在的真正的主人何安然,何大老爷,或者叫何大官人。
“在这样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能坐在一间烛光幽暗的房间里的一池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泡热汤的恐怕全天下只有他-鹿头镇何家大院的何庄主,何大老爷才有这个福气了。”
何安然将头靠在池子边上,将两只手搭在池子边上想到。何安然伸手到旁边的一个木盒子里面拿出一个瓷酒瓶,打开木塞将酒倒在一个小酒盅里面。
然后端起酒盅放在鼻子底下闻着那飘溢的酒香。多好的酒啊!一盅酒下肚,何安然面色涨得通红,心脏也急速的跳动起来。
“也就是我何安然何大官人才能顶得住这泡温泉同时喝白酒呀!寻常人物早就身体不支死翘翘了,我何大老爷不愧天生异质非寻常人物可比!一般世俗人等如何见得我这龙种之躯。”
何安然一边用手从旁边放在木盒子里的一个瓷罐里拿起一粒煮花生扔进嘴里一边凝视着房顶,人也开始神情恍惚的打起盹来了。
迷迷糊糊之中,蒸汽弥漫之中,一个白乎乎香喷喷的肉体飘然而至,转眼之间就依偎到了身旁,一双白嫩嫩的小手轻轻地扶到了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来。
樱桃小口中不断地喷吐着令人陶醉的香气,侬侬软玉的酥胸不停地上下抖动着,在耳边不停地嘤嘤软语。真是美妙浪漫的夜晚!一口含住那一点粉红娇嫩在嘴里轻咬慢舔。
似乎有一种醇厚的奶香弥漫在口鼻之间,头已经被紧紧地环在雪白的富有弹性的双峰之间,白嫩纤细的十指缓慢而坚定地在那一头略显花白的头发之间抓揉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