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杰,蜜唇花瓣逐渐绽放,呻吟从她心窝涌出,缓缓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离舌尖越来越近,花瓣越发娇艳,令宁芷纤感到慌乱、害怕,但也忍不住开始期待。
就在这关键时刻,张阳突然一声闷哼,随即扑向床上的宁芷韵,肉棒前端已溢出腻滑的液体,欲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滋!”的一声,张阳近似狂乱地插入皮革缝口里,除了第一次与宁芷韵的交欢外,他还从未这么冲动过。
“呀”胀痛与充实的高潮在宁芷韵舌尖上跳跃,其实宁芷韵的私处早已一片泥泞,张阳在调戏宁芷纤时,虽然她躲得远远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项圈、铃铛,令宁芷韵多了三分妖娆。在这地下酒窖内,宁芷韵忘我的迎合着、呼唤着,最后仰天一声尖叫,后庭重重地夹住肉棒,蜜穴则对着宁芷纤的方向春水狂喷,足足喷出两米远。
“啊!”因为张阳把宁芷韵抱到禁室中央,淫汁就喷到宁芷纤身上,令毒手玉女浑身一震,有如被雷劈电击丹,神魂飘荡,久久没有飞回体内。
心想:唔,姐姐怎么这样?啊,好热呀!姐姐喷出来的液体好热呀!宁芷韵的蜜液不是春药,但对宁芷纤来说却胜似春药,因为姐妹之情连体同心,令宁芷纤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肤发热,甚至越来越热,最后已是有如火烧。
迷离狂乱的宁芷韵,这就是宇文烟所说的一钥匙,打开宁芷纤欲望之门的神奇钥匙。
“呃!”张阳闷哼一声,就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内射出滚烫的精液。在一轮狂欢过后,张阳没有打铁趁热,反而抱着宁芷韵离开酒窖,临走还邪魅地对着宁芷纤比了个再见的手势。
“臭小子,放开我、放开我,回来,你给我回来!”“砰!”的一声,大门被重重关上,而张阳竟然真的将宁芷纤关在地窖内。“王八蛋,还真绑架呀?”骂声变成呢喃,在不知不觉间,宁芷纤的恨意已经变了,只剩下赌气的成分。心弦的微妙变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连锁反应,她骂得没有力气时,突然又“啊!”的惊叫一声。浑身瘫软的宁芷韵已骑在木马上,当她身子的重量刚一压下去,立刻发现这木马的诡异处。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紧接着原地晃动起来,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着,轻戳着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东西,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东西折磨人!”远远看去,宁芷纤仿佛在骑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脸绯红,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内裤助纣为虐,更是令她没有一刻安宁。
“啊王八蛋!”见四下无人,宁芷纤终于呻吟一声,任她身子如何冰冷,这么“颠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会被颠出裂痕。院子中,同一时间。竖耳偷听的清音拍掌欢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现在就下去奸淫她吧!”
完美女奴自告奋勇要当主人的破处帮手,可张阳却摇头笑道:“还不急,芷纤的体质特别,必须还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呵呵”张阳说得粗俗,宇文烟则以专业目光、专业口吻道:“老公主人,你这想法符合鸳鸯戏水诀的真髓,照妾身来看,再这样刺激宁姑娘两、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转水龙钻一举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宁芷韵已换回端庄衣裙,一听还要淫戏宁芷纤三日,她玉脸倏地红若滴血,美眸则不由自主地迷离起来,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爱又怕。
“嫂嫂,还痛吗?嘿嘿”张阳柔情地抱住宁芷韵,眼神柔情万千,话语却无比邪情。先前在酒窖,张阳欲火大起,宁芷韵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休息一夜后,她的后庭依然火辣辣的疼,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却穷追猛打,在百般无奈下,宁芷韵终于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张阳瞬间浑身骨头发酥,再次抱住宁芷韵,道:“那好,今天让小音为你分忧解难,嫂子只需”“好!主人,小音一定会努力”修太母“!”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烟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朱唇,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她红着脸,羞声颤语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愿意为芷韵姐姐分忧。”
张阳给了宇文烟一记奖励的热吻,轻声道:“小烟,你有灵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经验,你的任务最重要,就是监视一元玉女他们的行动。”少女宗主那如满月银盘般的玉脸顿时绽放出光华,丰乳自豪地挺起来。
然后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略显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栈,探了盗月婆婆的口风,他们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你与芷纤姑娘还在研究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