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郁青想挣扎,但当张阳的大手紧握她手腕的刹那,一股莫名的热流陡然在她胸前扩散开,不仅胀大她的乳房,还胀开双腿尽头的神秘幽谷。一声低吟后,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软,而张阳再这么轻轻一拽,她整个人几乎是倒过去,肥美的臀丘正好坐在张阳的小腹上。
“啊!”唐云不由得惊呼出声,在她看来,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怀送抱,虽然唐云早已隐约猜到张阳与苗郁青的私情,但当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时,她不由得在心中惊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与四郎好上了!他们他们不会在这里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热。不要动,侄儿帮你治疗一下。”“四郎,你不用治,婶娘没事。”苗郁青丰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仿佛下面被针刺到般,虽然有隔着几层衣衫,但那根“针”的硬度、长度、热度,却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拥而坐、贴体厮磨,在如此接触下,苗郁青全身每一个窍穴都被张阳的“味道”笼罩住,她的眼眸瞬间只剩下一分清明。
“婶娘,现在好点了吗?”张阳的大手压在苗郁青的双乳之间,一边旋转,一边欲盖弥彰地对唐云道:“这样治病效果更好。二婶娘,你说对吧?”
“嗯,对、对!”唐云的下巴几乎埋入乳沟里,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缕微妙的“味道”却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助自己,我怎么能坏他计划呢?若是离开车厢被人发现,不仅自己会被斩头,还会连累四郎!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钟过后,唐云的眼帘微微一抬,她顿时感觉到全身如火烧般的热,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进去了!
大姐怎么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么久,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对了,不能让大姐难堪,赶快睡觉!在恍惚间,唐云用力闭上双眸,却不知道她那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一切。
“啊四郎,别别捏!”苗郁青隔着衣衫抓着张阳作恶的手指,又羞又急地道:“婶娘好了,婶娘的病已经好了,不不治了!”“婶娘,侄儿还要检查一下。”张阳悄然改变坐姿,肉棒猛然一缩,然后用力向上一弹。
“呀!”张阳那火热的圆头竟然隔衣戳中苗郁青的玉门,这一戳,把苗郁青眼中最后一丝理智化为轻烟,情欲之火倏地充斥着美妙的流动空间。时光过去,永不回头。
但人间美景却四季循环。苗郁青心窝一荡,在迷离之间,她仿佛又看到酒桌、看到当日的一幕,更想起那透心入骨的羞人感觉。
苗郁青的乳头一颤,张阳立刻轻轻一搓,与此同时,马车配合着从一座小坑中驰过。“啊”心灵的异变、情欲的汹涌,在内外夹击之下,苗郁青双眸一乱,再也看不见唐云、再也记不起红尘俗世。
“婶娘,侄儿病了,病得好严重,要你救命!”张阳抓着苗郁青那柔腻的玉手,放在他已经释放而出的肉棒上。苗郁青玉手一颤,只是挣扎一下,随即自动握住张阳的巨物,心想:算啦,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且四郎这么难受,就从了他吧!从了这一次!啊好痒呀!
下面好痒,好想让它欲望烈火已经占领苗郁青的心灵,当她回身吻向张阳的嘴时,她还以为两人躺在床榻上。“滋”张阳的指尖一划,然后腰身一挺,肉棒又一次插入苗郁青的蜜穴内。
相隔几日后,张阳终于又占有苗郁青贞洁的身心。“啊!”唐云的玉手用力抓住座位,虽然她闭着眼睛,但肉棒插入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涌入她的耳中。大姐与四郎在干什么呀?不会是唔!不会的!
大姐那么端庄保守,她怎么会在车里,还当着我的面,就苟交欢呢!唐云心房一缩“苟合”两字微妙变成“交欢”闭着的眼帘与好奇之心开始猛烈交战。
在一刻钟过后,苗郁青不顾一切地仰天一声尖叫,终于把唐云的眼帘“吓”开了!唐云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汪春水从苗郁青的私处涌现,并顺着张阳的肉棒往下流,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天啊,大姐与四郎连衣服都
都没穿,唔羞死人啦!他们也太冲动了!万一被雄哥看到,那可怎么办?城门、城门怎么还没到?不会太久的,再忍一忍!车辕上,清音虽然听不到马车内丝毫的声响,但玄妙的感应则钻入她的心窝,随即她目光一闪,凝重地道:“西门统领,绕左边那条道路,前面有杀气。”
西门雄一扯缰绳,马车再次奔向一条岔道,而且是一条经历过正邪修真者厮杀的破烂道路。“咚、咚”马车陡然猛烈摇晃起来。
马车内的苗郁青猝不及防,再加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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