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家大集团,要在我这个街区建一幢大厦,我的整个总部就是我的家,还有七成以上的游戏厅,都属于要被拆迁的范围。那个时候,我以为那是一个噩耗,但现在,我在庆幸着选中这个地方那个决策人的英明决定。
我是以极其沮丧的心情去面对大集团代表的洽谈的。我知道,我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小王国,就要灭亡了,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就要到达终点了,那可是一家资力雄厚的大集团,财力根本不是我所能抗衡的。
如果他们坚决要执行那座大厦的计划,我是绝对斗不过的,虽然能够获得巨额的赔偿,但钱不是我需要的。我需要的是我的小小王国,我的兄弟,我的梦想。我不能让这一切就此消失,我要保护我的兄弟、我的游戏厅、我的理想。我知道我长得挺漂亮,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自豪,而且我知道这是我的本钱。于是我决定色诱大集团的代表,据说他在该集团是一位有相当份量的重要人物。或者,这将是我唯一的机会。那一年,我十九岁。
我不惧怕一切,虽然我仍是个处女。我了解性爱,时不时总会有兄弟带着妞儿在我的地盘胡搞。我看在眼里,但我没有出声。只要他们对我忠心,他们喜欢干什么便干什么,我绝不会随便干预。
这些年来,不断地有人敌人、兄弟甚至不相干的人,对着我风言风语。我知道他们想上我,不过他们不够格。我不是在乎贞操,事实上,我对这个词的具体含义实在不怎么清楚,从来没有人教过我。
但,我不允许他们对我的侵犯,他们没有资格征服我,根本没有!或者,能决定我理想的人,有资格得到一些我比较宝贵的东西。要是能继续我的理想,这笔买卖是做得过的,但当我见到大集团派来的代表时,我却眼前一亮。
那个年轻的男人,我以前见过,他救过我。在一次跟大强的械斗中,一个拿着刀正在偷袭我的小混混,被这个男人的两个保镖从后面揪住扔了出去。
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我美丽的胴体上就要永远地留下一道恶心的伤疤了,我感激他,但没想到再一次遇到他,竟是他代表着他的集团,来毁灭我的梦想的时候。
我仍然记得他救我的时候,面对我的感谢他说的那句话。他说,他救我是因为我是个美女,美女受伤应该在床上,而不应该在街上。我记住了他这句话,也记住了他这个人。我觉得我应该对他的这句话发火的,所有对我这么冒犯的人我都不会对客气。
可是面对着他,面对他当面无礼的调戏,我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我没有发火,反而从心中感到一丝甜蜜的感觉。真是奇怪。是的,心虚。平时面对兄弟们时那种自信和豪气,一时间无影无踪,看着他那微笑的眼神,那儿仿佛在放射出摄人的光芒,面对着这充满魅力的眼神,我甚至有点自卑。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经为这种眼神想了很多天,终于想到了它是什么。象帝王的眼神,流露着不可抗拒的霸气,令人不由心生出臣服于他的敬意。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折服了,就在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
他衣冠楚楚,他高大英俊,他一直保持迷人的微笑,他向我投过来和善而不可抗拒的专注眼神,他向我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我已经被他折服了,就是这么快,就是这么突然。十九年了,我一直以自己为中心生活着,我没有朋友,真的没有朋友,虽然我读的书不算多。
但我也知道我的那些猪朋狗友,并不是我真正的朋友,除了已经印象模糊的父母和少不更事的弟弟,我似乎还没有对什么人真正好过?但现在,我为他深深地着迷。我发现自己的心呯呯呯地跳得很快,我发现自己的手足有些发软,我发现我自己眼光已经离不开他的身影。
就这样,我盯着他,从始至终。我只是盯着他,我知道他的声音很洪亮,他的发音平稳而准确,他在讲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向着在座的所有人扫视,他四六分的发型非常帅,他的额头上在讲了二十三分钟之后开始冒出两滴汗珠。
他宣讲的赔偿条款很合理,他们的建设计划很宏伟,但我并不在意。我并不缺少钱,我需要的是我的一片天地。我静静地倾听着,欣赏着他的一颦一笑。
他一共和我的眼神对视了五次!其中有三次在对视的时候同时点头微笑!而我,在接触他眼光的那一刻,总是不自觉地垂下头去,仿佛不敢直对他那对仿佛会发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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