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不堪重负,又是昏迷过去。
“梆梆。”门儿发出几声脆响。
“进来。”虬髯客说道,只见一个人进了门,看见虬髯客,略微犹豫,问道:“这位英雄,可是虬髯客?”
“正是。”虬髯客回答,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么,我们王爷可在这里?”那人回答。
“你们终于来了。”虬髯客带他走上几步,道:“在这里。”那人大惊,道:“王爷,王爷。”可是他喊了半响,不见动静。
“不用喊了,他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失血过多,需要休养。”虬髯客答道,看着那人,忽地笑道:“你是杨善会杨将军?”
“正是,不知英雄何以认识?”杨善会倒是疑惑了,他与虬髯客素未谋面。
“哈哈,杨将军之名,如雷贯耳哪。”虬髯客笑,又斟满酒,一口喝尽。
次日清晨,一行人马缓缓南行,向清河县行去。虬髯客在杨善会的极力邀请下,也跟着前往清河。路途悠悠,除了虬髯客不停的喝着老酒之外,其余的人均是沉默不语,终于,在黄昏时分,一行人赶回了清河。
回是回来了,可是一个人生死不明,另一个,清河的主心骨却是昏迷不醒。早有崔、张及其他世家纷纷来人,倒是提来不少稀罕之物,待听到医者说并未大碍,一颗心才算放下。夜,渐渐的深了,崔宗伯、张文瓘等人渐渐散了,魏征坐在椅子上,看着床榻上,依旧沉睡的人,心中尽是说不出的感觉。他曾自责考虑不甚周全,可是杨善会等人也在自责。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再自责也没有用,他魏征需要在杨浩养伤的日子里,挑起重担,才不负杨浩的信任。
“父亲,听说你去府衙看王爷去了?”崔府,崔珺然看着一脸有些庆幸有些皱眉的模样,不觉发问。
“嗯。”崔宗伯只是淡淡的回答,一直向前走去。
“父亲,听说王爷受袭击重伤,他可有事?”崔珺然有些急了,索性直接问道。
“告诉你,以后少跟他来往。”崔宗伯忽地大声的呵斥,看着女儿一脸委屈的模样,这才笑着道:“女儿呀,爹爹这是为了你好。”
“为了女儿好。”崔珺然生气的嘟了嘟红艳艳的嘴唇,嗔道:“那父亲前段日子为何要女儿接近他,还说他日后能登九五,还……”
“好了。”崔宗伯截住崔珺然的话,叹道:“可是今时不同往日。那王爷或有短命之相,又怎值得你托付终生?”
“父亲!”崔珺然的脸色现出决然的表情,眼神坚定,她一字一顿的道:“若他死,女儿也不独生。”
“胡闹!”崔宗伯使劲一跺脚,哼了一声,道:“这几日,你就在家,那里都不准去!”说着,他走过大厅,找来管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小姐,什么事?”丫鬟看着不开心的小姐,低声问。
“明天你给我去打听打听,王爷究竟怎么样了。”崔珺然低声,完了又嘱咐一遍,“不要让老爷知道。”
“嗯,小姐,奴婢会小心的。”丫鬟躬身,随即,看了一眼愁眉不展的小姐,心中叹了一声,出了门去。
“你们是说,最终还是没有杀了秦王?”武安,某个大宅子,一个华服男子沉声问道。
“哼,若不是虬髯客突然出现,秦王的人头一定带来了。”那人脸上现出惋惜的表情,恨恨的道。
“废物!”华服男子冷哼一声,道:“那他可曾知道是谁暗算他?”
“这……”那人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啪。”的一声响,华服男子一掌击打在案几之声,冷笑道:“高士达果然养了你们这帮废物。这次情报不可谓不周全,你等四人还是不能杀掉一个没有兵器没有防备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还能将大人给暴露,你们还不该死?”华服男人高声厉喝,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我……没有。”那人口中说着没有,但眼神躲避,却是忍不住的向后退去。余下的三个兄弟也见势不妙,就要逃窜。
“杀!”华服男子冷冷的道,顿时冲出数名官制铠甲的士兵,那人犹自不甘心的叫着,可是刀剑齐来,他躲闪了几下,已经满身鲜血。余下的三人不一刻也倒在血泊之中,不甘心的挣扎几下,终于一命呜呼。
“哼。”华服男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喝道:“都拖出去埋了。”随即,他托起下巴,冷哼一声:“虬髯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