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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国有句古话,升得越高,跌得越狠。这话在白景昕身上应验了。
尽管U盘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但小赵的遗书却成了指证白景昕的最佳证据,再加上张松的马仔指认白景昕就是进行毒品交易的主谋,更是为白景昕的罪名落了实锤。经过几次庭审,非法买卖军火和贩毒的罪名,已基本确立。
曾经在松江呼风唤雨的人物,如今即将沦为阶下囚,还是引人唏嘘的,各大报刊杂志争相报道,甚至已经开始抢先预订审判当日数量不多的媒体旁听席位。
自从父亲去世后,白景昕独自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始终被张松打压。有心想除掉他,偏偏等了这许多年才等到药效发挥作用,好不容易盼到张松一命归西,却又赶上Z国政府新任领导人严打,所以,也就只能怪,白景昕的运气始终欠了那么一点火候了。白景昕的手段狠绝、头脑精明,经营生意、走私冒险,都是一把好手,只可惜,他不再年轻有为,属于他的时代终将过去。
昊然如今是白氏的总裁,白氏企业在他的主持大局下,挺过了风雨飘摇期,有一处商品房的建筑工地已接近竣工,前期开盘情况还算理想,虽遭遇了几家合作方的撤资,但总体来说不会对白氏造成致命性的威胁。
在法院判决的前两天,陈律师费了好大一番波折,找了不少关系,才给白景昕办了保释手续。
因为简瞳说,他还欠她一个婚礼。虽然目前不能拥有名分,但婚礼还是要办的。
婚礼是在南部的一座海滨小岛举行,简瞳梦想中的婚礼,就是希望在海边。
那是袁诚的私人岛屿,袁诚特意派了飞机去接的他们,帮忙布置了婚礼现场,还把岛上的别墅给他们当婚房。
伴娘是简瞳大学同寝的老二,就是那个率先叫她“包子”的女生。她得知简瞳结婚的消息惊得合不拢嘴,毫无征兆的就通知她说要结婚,老二甚至连礼物都没来得及准备,就被匆忙接去了海岛,换上了伴娘礼服。
这是一场一切从简的婚礼,只有少数的亲朋好友参加,除了简爸简妈和伴娘对白景昕的事情毫不知情,其他人,都是带着沉重的心情参加这场婚礼。
主婚人是刘姨,伴郎是昊然,白氏的元老是亲友团,当白景昕颤巍巍地把结婚戒指带到简瞳的手指上,两人紧紧相拥了很久很久,简瞳哭得不能自持,他们两个,该是世间爱得最艰难的男女了。当初,她对他的恨,深入骨髓,他也以折磨她为乐趣,两颗心就在针锋相对的碰撞中,一点一点的靠近,历尽艰难坎坷、猜疑和不信任,当她终于开始爱上他,他却又要离她而去,这种别离,怕是谁也承受不了的。可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是谁,无论有再大的权势、再多的财富,做了错事,就要为此而付出代价。毕竟,法律是严肃的,不容任何人亵渎。
婚礼结束,袁诚派人依次送走了宾客,在小岛别墅,只剩这一对新人,享受这仅存的独处时光。再过几个小时,等天色放亮,白景昕就要以被告人的身份回去松江法院,接受最后的审判。
简瞳抱着白景昕只是哭,一句话不说,白景昕轻抚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自顾自说着,无比欣慰。终于等到简瞳的爱,入了狱也值了,何况,他们还拥有着共同的孩子。
“瞳瞳,你要好好养它、教育它,不能让它做一丁点的错事。”
“瞳瞳,你要每天都给它讲讲爸爸的故事,等我出来那天,它还能认得我。”
“瞳瞳,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我想,林莉应该很快就会向法院申请离婚,到时,你就是正式的白太太了。”
“瞳瞳,劳心劳力这么多年,真挺累的,公司的总裁,让昊然去做吧,我们就当一对闲散夫妻,陪陪孩子、旅旅行,如何?”
白景昕的眼圈红了,他向来是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他深信,给别人留活路就是把自己送上死路。可是,曾几何时,他的心也变柔软了?也会对公司员工嘘寒问暖,也会对不相干的人心存善念,这些,都是小敏还在时自己也坚决不会做的事,连小敏没能转变他的性子,却被简瞳做到了。
趁简瞳睡熟之际,白景昕独自登上了回松江的飞机。他故意要错开时间,就是不想在审判现场见到简瞳哭泣的样子。
昊然、刘姨、沈慧,都坐在旁听席上,林莉居然也到了场,冷眼旁观。
白林许是想置白景昕于死地,陈述案情的时候,他慷慨激昂、热血沸腾,甚至还添油加醋不少,也不管是不是违背了案件事实,生怕法官和陪审团不能对白景昕重判。
到了审判的关键时刻,那几个重要证人居然没到现场,白林一遍一遍的拨打电话,就是无法接通,气得他把手机甩出老远,眼看就要定白景昕的罪了,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纰漏,白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异常焦灼。功亏一篑,说的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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