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两步,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前方传来,一股耀眼的火焰喷到空中,无数的零件、碎片和碎肉炸向四周,伴随着热浪将这停车场所有人吞没。
“趴下!”震耳欲聋中,牙芽隐约听见了杜君泽的声音,迅速趴倒在地上紧紧捂住了头部脖颈。
过了好久,她还是觉得头晕耳鸣,好像无数直升机在耳边翻腾轰鸣。
杜君泽先恢复状态,迅速拉起牙芽,和其他人一起利索地躲避到前方大楼的拐角处,谨慎地盯着刚才爆炸的地方。
周围人群同样受到惊吓,还有不少人被弹片波及受伤。车站的管理员立刻报了警。街头很多路过的僧侣停下脚步,纷纷双手合十超度亡魂。
“现在没事了。”色魔关切地问,“有没有人被炸掉鸟蛋?”
“没有。”李惊魂未定地回答。
“你们几个去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人物。”
杜君泽跟史密斯、色魔三人立刻去发生爆炸的地方查看,其他人在四周勘查。
不一会儿,警车的呼啸声传来,杜君泽他们也赶了回来,“我们先离开。”
找了一个偏僻的饭馆,要了包间,大家进去喘口气。
向导和牙芽依旧面色惨白,茜柯瑞特反倒镇定自若,只不过神色中多了一丝忧虑。
“如果刚才色魔没有去买水,我们此刻已经成了碎肉。那些炸药威力极大,整个巴士、连同周围的车辆全部报废,里面的乘客已经当场死亡。”杜君泽沉重地说出刚才看到的。
大块头情绪有些激动,毕竟刚从鬼门关逃出来,心里很难受。他揪住了向导的领口,愤怒地责问,“你想害死我们吗!”
“冷静点。”杜君泽拽开大块头的手臂,“他叫我们上车时并不知道色魔去买水的事,而且他会跟我们一起乘车,不是同谋。”
向导跌坐到凳子上,浑身抖如糠筛,连话都说不利索,“好、好可怕,对不起,我不想接这趟活了,你们另找别人吧。我拿不了这钱。”
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往外走。
茜柯瑞特用眼神示意她的两个随行保镖,那俩人立刻追出去。
端起水杯,牙芽的手止不住颤抖,几乎都握不稳玻璃杯。
牙芽第一次见到就发生在眼前的爆炸事件,而且她们差点就死于这场人为事故,她很难淡定,劫后余生她不断地大口喝水来平复心理生理上的反应。
不一会儿,向导和两个保镖再次回来。
向导这时精神好了一些,声音却还有些颤抖,不过他渐渐能把那恐惧感隐藏下去,“不能留在这里,我们必须走。”
“这条路线,是你决定的?有没有其他人知晓?”杜君泽问他。
向导摇摇头,“这是丹瑞先生规划好的路线,接应的人员也都是他的人,我只是拿钱办事。”
杜君泽快速跟史密斯耳语一番,果断做了决定,“打乱计划,不按丹瑞先生制定好的路线来,我们换一条路线不汇报给丹瑞先生,只要能按时到达就行。”
大家也都清楚,那突如其来的爆炸,一定是针对他们。最有可能的,是丹瑞先生的手下里,出了叛徒。
向导无条件同意,“我有朋友认得路,请他送我们去。只是条件有些艰苦,两位女士,你们要忍耐一晚。”
茜柯瑞特也很赞同,她立即说服了两位保镖,并把遇袭的事通知了丹瑞,不过换路线这个决定并没让丹瑞知晓。
吃了点东西,一行人迅速离开。
到了当地一家养殖场前,向导打了个电话,一个满面胡茬的糙汉子满身是血,提着杀猪刀走出来,立刻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叽叽咕咕说了一会儿,胡茬男立刻脱跳围裙朝他们一行人招招手,说着不流利的英语,“跟我来。”
望着这辆霸气侧漏的卡车,牙芽总算明白,为什么向导说条件艰苦。
这辆车上装着一车的猪!!!
胡茬男叫人把猪弄下来、赶到猪圈里面,然后笑着叫他们上车去。
她是不是和猪有缘啊……
“我可以说不吗。”牙芽望车兴叹,里面的猪粪还没清理啊喂,直接就坐到后面吗?
胡茬男摸摸脑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叫人拿了几块毛毡铺到车斗上面。
茜柯瑞特倒是不嫌脏,第一个准备上车,色魔紧跟着把她推上去,只是那只手在她屁股上,说不清是推她还是摸她。
牙芽只好跳上车,找了块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下,从包里面掏出口罩戴上,“我准备了两个口罩,你用不?”
杜君泽摆摆手,“我有。”
说完,他戴上了口罩、手套,甚至在鞋上还套了鞋套,牙芽简直给跪了。
大家把茜柯瑞特围在中间,各自占据一角靠着车栏闭目休息。
扭头看看,杜君泽似乎睡了,牙芽悄悄蹲起来,扯着屁股下面的毛毡挪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坐下去,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动作肯定把他惊醒了,不过他没反应,牙芽也就安心地靠着他睡去。
一路上,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晃晃悠悠,猪粑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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