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的一句句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毫无作用。
“咸平郡主,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的京城,你就是在这里打我的丫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当街打人,这属于行凶,我现在就可以去上报京兆府尹,如何?”
“我想看看,现在的京兆府尹到底是维护着天家的威严,还是维护咸平郡主想要看望一个服役的人的私欲。”
俞云清这三句话,说的不轻不重,但是吧咸平郡主彻彻底底的给堵上了嘴。
“俞云清,你这是拿皇上来压我?你不过只是一个布衣,而我和琴萱二人,都是有封号的人。我们便是罪不加身,无人可以幽禁。把皇上的律法视为无物的人,是你俞云清。”
咸平郡主的反应极快,立刻找到了说辞。
怪不得,这样一个女人,李云无论如何都不想把她娶回家。
“那俞云清只好听从郡主的话,来人,去把琴萱郡主请出来。”俞云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便是差了人去了后面的养鸡场。
“俞云清,我还以为你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没想到,你也不过只是个软骨头。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能乖乖的听话,别给我没事找事儿,我就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咸平郡主的嚣张,真不是装出来。
那骨子里都是满满的傲慢和无礼。
俞云清便是微笑着,等着琴萱出来。不过,咸平骂了半天,居然是俞云清一点儿也不理她,开始她还觉得是因为俞云清怕了她。
但是越来越不对劲。
因为周围的那些平民百姓,便是都看着她,像是在看着一个笑话。
意识到了这一点,咸平立刻不说话了,便是瞪着俞云清。琴萱很快出来了,那一身的味道,就连隔着几米远的俞云清,也掩不住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玉竹立刻把手上的香帕递给了俞云清。
“咸平,救救我。”
琴萱居然扑到了咸平的身上,而咸平立刻被鸡屎的味道呛得咳嗽了起来。其实,她今天来这里找琴萱,完全是因为司马夫人的嘱托。
只要见到了琴萱,就送她一袋子上好的南珠。
庆国公的封地在北疆,要拿到那么多的南珠,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咸平想到了自己和琴萱的交情,便是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她现在可是后悔死了。
就那么一袋子的珍珠,居然要她忍这么恶心的鸡屎。
“琴萱,你别怕。”
但是,面子上居然还要装出来一副姐妹情深毫不嫌弃的样子来。咸平的心里已经毁的了不得了。
“咸平,你知道吗?他们,他们居然让我每天都要去倒鸡屎,还要给那些鸡洗澡。你知道那些鸡到底有多脏吗?我每天一看见那些鸡,我就吃不下饭了。”
琴萱哭哭啼啼的,似乎是俞云清他们虐待了她。
“刘二,你每天在鸡场做什么呀?”
俞云清似乎是大惑不解,刘二立刻说:
“回大小姐的话,我每天就是喂鸡,倒鸡屎,给鸡洗澡,把鸡赶出来逗乐子。”
刘二说完,俞云清便是大惑不解的问到:
“琴萱郡主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干的同样的活儿,却是不一样的心情。我是不是要告诉皇上,琴萱郡主现在是恨极了我?也恨极了皇上的圣旨?”
咸平很会搬弄十分,脑子转得很快。但是这个司马琴萱,显然脑子就没有那么好用,立刻一个哆嗦:
“咸平,我还没有把鸡赶到笼子里,你先去逛着。等我弄完了,再去找你。”
司马琴萱自己离开了咸平的怀抱,便是往后面的鸡场走过去。而俞云清便是指示刘二:
“帮着点琴萱郡主,那可是金枝玉叶。但是那是皇上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咸平郡主,你现在也是看到了的,我也不是故意的想要为难。”
“俞云清,算你狠。”
咸平郡主原本是手往腰上放着,因为被琴萱郡主抱过。她现在手居然不知道往哪里放,便是和俞云清说了一句狠话,立刻就走。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庆国公府上,回到自己的卧房,好好的洗一个澡。
一想到刚才琴萱郡主身上的味道,她也要吐了。
现在,这么一个人居然来了她俞云清的院子。
俞云清一口一口的喝着汤:
“去告诉司马将军,我现在正在用膳。不好见司马将军,请他回去吧。”
俞云清沉思片刻,还是决定给这个老东西一个下马威。她的女儿是女儿,他心疼女儿所以可以纡尊降贵的来,那么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吗?
司马琴萱对她几次三番的折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香兰自然是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这二年见长,便是马不停蹄的去了外面,直言小姐今天在用饭,不见客。
而这位司马将军还真是有毅力:
“老夫就在这里等着俞大小姐,还请俞大小姐不要介怀。”
俞云清听了香兰的描述,不过微微一笑,看来,司马将军对于他的这个女儿是十分的看重。既然这样,俞云清便是把玉梅叫来:
“这个汤太淡了你重做一份 。”
“小姐,这个汤要熬半个时辰。”
玉梅小心的回话,不过俞云清却是满意的看了看玉梅:“你去做便是了。”
一个时辰之后,俞云清在她的正堂见司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