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掉他,”他的语气甚至参杂上了一丝不顾一切的命令,“就算是想着那颗烂菜头也比思念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好,听见没,忘掉他。”
“……!”
若我当真能够忘掉他,又怎会独自伤心七年,春宵,这种事情不是说“忘掉”就真的能像橡皮擦下的铅笔字那样从记忆力擦掉,不留一丝痕迹的……,你明白的,不是吗?!
慢慢抬起手,我轻轻拍着他单薄的背脊,无声的叹了口气,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伤,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相信系统全面更新的时间应该也没有那么快的。
好不容易哄着春宵吃了点东西后睡下,我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望着他那浸透在月光里的恬静睡颜,咱心里真是一片拳头。
话说神志模糊的他虽然笑容干净很令人心痛,但清醒过来后,又令我悲催得想掀桌子……,感觉真他妈的矛盾!
春宵一刻,你果然是我的杯具啊……,~无奈郁结中~。
顺着小草们的指引,我走进医院外的大型餐饮酒店,刚进门就望见菜头在用餐区的一个小桌后头招手,我忙跑了过去,其他人竟然都在。
路路往旁边挪了挪给我空出个位置,“我哥怎么样?”
坐在沙发上,我端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他已经睡了。”
“呵~,他今天晚上肯定会做个好梦。”路路微仰着脑袋,甜蜜蜜的说。
我无声的笑笑,谁知道呢,搞不好这小子正在梦里把小舞砍个一百遍啊一百遍,囧~!
菜头点了些奇怪的餐点,之前我光是一门心思哄着清醒过来就花招百出的春宵,压根就什么都没吃,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管上的什么,反正只要是吃的都狼吞虎咽一通,说实话,这些东西的味道还真是……好,好得有点诡异,就像是用游标卡尺和天平规范计算好的一样,感觉……太怪了。
摸摸已经鼓起来的小肚子,我满足的擦擦嘴,一抬头却望见五双呆滞的眼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我干笑着瞪向菜头,“喂,百晓大人,问你个问题。”
“呃……,”收起快脱节的下巴,菜头眨巴眨巴眼睛,咧嘴,“你问。”
“春宵的伤要怎么治?”
他微微一愣,不正经的灿笑立刻收敛了很多,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他才抬头认真的望着我,“精神海受创可大可小,历史上不乏这样的杯具者,但能够复原的还真没几个,不过,我家先祖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第三十七代杭家家主的女儿就曾经精神海受创变成植物人,不过却被人给救了过来,不仅没有留下后遗症,而且异能值还增长不少,只是……救她的却是叶家人。”
我眼睛一亮,路路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脸怒火的瞪着菜头,“你该不会是想找叶家人吧,告诉你,没门,如果你们敢向叶家的人求助,我安飞静就跟你们绝交。”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菜头淡定的抹去额头悬挂而下的黑线,无语的望了一眼摊手表示无能无力的小客,轻叹一口气,“阿静,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冲动,听我把话说完。”
“呃……,”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点重,路路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你说。”
“重点不是我家先祖那个变成植物人却又恢复的女儿,而是那个把他女儿救醒的叶家人是谁。”
“是谁??”五双金光闪闪的目光射了过去,菜头微微后仰,以抵挡这堪比三万瓦电灯泡的热度,他视线微转落在我身上,却又咧嘴笑笑,“叶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