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以后,狩猎游戏正式开始。
囚犯们身上的镣铐一瞬间全部断开,相比于电视电影中演出来的残暴,这些看起来疯狂的囚徒们显然要理智得多,他们并没有急着呼啦啦一起往四面八方冲,而是彼此通过眼神交换着意见,达成某种新兵们不懂的共识。
最外围的亡命之徒动了,他们微弓着身体,三三两两往各个可能存在敌人的角落里摸过去,成为第一批的狩猎者。
微微勾起嘴角,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人家都说真正犯大案的罪犯无一不是高智商的能人,果然不假,在罪恶星球的积威此刻一览无遗,最先动的绝对是最弱的,当然,某些喜欢特立独行的除外,等这些小喽啰们把能杀的都杀了,能抢的都抢了,就轮到大头头们出来清场,顺便解决那些被打乱了方寸却还有点本事的人们。
这个战略很简单,效果却很不错。
第一批攻击小楼的有将近一百人,这个数据令我还比较满意,毕竟,新兵有几千人,躲在小楼里的却不足十人,能够吸引到这么多的狩猎者已经很不错了。
接下来基本上可以算是一面倒的屠杀,小楼里的新兵都是单打独斗对上几十个穷凶极恶的亡命徒,结果不言而喻,我不禁为那些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战友们”一阵惋惜。
咦——?!
我微微有些惊讶的睁开了眼睛,一丝异样的神彩一闪而过,看不出来这里竟然也有能人呐~,有意思!!!!
砰——!
正当我为神奇的物种感叹时,大门突然被人粗鲁的踹了开来,走廊上站了一群穿着乞丐服的男男女女,他们都用一种饿狼般的贪婪目光打量着房间里唯一喘气儿的生物。
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我闲闲的歪了歪脑袋,“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
一个长得非常对不起大众并且愧对列祖列宗的衰男貌似很有气概的前跨一步,“交出胸牌,也许哥几个还可以考虑考虑留你一条X命。”
“……!”单手捂着嘴角,我颇有些纠结的侧了侧头,为毛即使是三千年以后的世界,男人的目光都还是如此具有定点效果?他到底是在看胸牌还是在看胸牌下面的东西??
短暂的沉默很显然产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我本来还在发愁要怎么让这些人都进到房间里来,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让好些人放下了戒备,也跟着排头的那一个跨进了房间。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于是,一分钟不到,房间里呼啦啦一下子就站了近百人,不知道是不是咱的外表太有欺骗性,还是之前的那滴泪太具震撼效果,这么多血债累累的囚徒们真正对我保持着全神警惕戒备的还真没几个。
难怪他们只能成为头头们的炮灰!!
扫了一眼将我呈圆圈之势包围的狩猎者们,我露出一个自认为绝美的微笑,实际上却吓得好几个本来很不屑的男人立刻变得警惕起来,我悻悻的摸摸鼻子,为毛咱就不能产生那种让人一瞬间失神的浪漫效果叻?!凸==凸!
“胸牌我是不会给你们的,你们抢到的胸牌也给我留下吧!!”
“你这个XX……!”第一个进来的男人脸色一变,目露狰狞的挥舞着拳头扑了过来,可惜……。
砰——!
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阻隔在我身前一米处,因为用力过猛,他整个人都像锅贴一样贴在上面,本来就不算挺的鼻子貌似塌得更厉害了,众人微微一愣,似乎这才终于想起眼前貌似柔弱的女人也是个通过测试的军人,他们个个表情凝重的盯着我,甚至有几个已经在拳头上聚集了气劲。
“怎么,怕了?”轻轻勾着胸前的发丝,我好笑的望着他们,“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没有发现周围有精神波动产生??没办法,”我耸耸肩,表情很是无辜,“我的精神力比较特别,只要我不想,任何人都感觉不到波动。”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想揍我的人每次都会被突然出现的精神屏障惊到的原因。
“好了,现在你们在我的领域里,游戏规则由我定,”我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着,温和的笑容背后是冷漠的眼神,“我已经用精神力将整个房间都封闭了起来,你们出不去也不可能伤到我,我想想啊,空气中的氧含量是百分几来着,哎呀,该死,该死,叫你读书不用功,”貌似懊恼的敲敲脑袋,我歉然的望着他们,“这个房间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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