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啧啧,可真是把本宫吓到了……”
“……”听着项菲仪这装模作样说害怕的样子,夜一阵哭笑不得,心里嘀咕着刚刚被吓到的人可不是她啊,而是他的那些属下啊,然而表面上,他却还是老老实实,一本正经的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恩,他们最近也确实是欠管教了,竟然敢对他们的尊主夫人如此不敬,不如,夫人,为夫的就把他们交给你管教管教,如何?”
“夫人什么的暂时就不用叫得这么亲热了,本宫主还没有考虑清楚呢,你就好好的表现,先让本宫主考查清楚了再说,至于把你的那几个手下教给本宫主管教管教么,本宫主倒是可以暂时接受,替你好好调教调教他们,不过,你得付本宫主工钱,加上救你那个属下的命的钱一起算上,十万两,黄金,不许议价。”
仿佛像是逃亡似的逃回他们暂时居住的地方,各自准备休息的魑、魅、魍、魉,血衣等五人,就在他们准备休息的时候,平白一阵恶寒袭来,齐齐的打了一个寒颤,心底里平升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五人难得的能个睡上一个早觉,却皆是一夜无眠。
日夜交替,褪去了黑茫茫的夜色,白昼如期而至,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秦府的下人们便起床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伸展着身子,原本以为这偌大的秦府里驾临了这凤啸国的一国之主,堂堂的凤啸国的皇上,他们心中不安,便是难以安睡,却未曾想到,这一夜倒是好眠,一觉睡到大天亮,比起以往睡得要舒坦得不知道多少。
“姐姐,姐姐,你起床了吗姐姐?”
项菲仪,哦,不,或者现在应该改称之为北漠炙雪,北漠炙雪此刻还躺在床上,抱着软软的被子与周公相谈甚欢,一大早起床便兴奋得好像生怕北漠炙雪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悄悄溜走了似的的北漠秦飞一起床便急急的跑到北漠炙雪的院子里喊着北漠炙雪。
那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喊让房间里的北漠炙雪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就把身子往被窝里塞,拿着被子盖过头顶,仿佛这样就能够隔绝掉外头那烦人的躁音。
昨儿个夜上她给魑接骨累得半死,后头又被夜吓得半死,最后两个人相拥着聊天又聊到大半夜,在接近寅时的时候才相拥睡下,现在她才睡了三四个时辰而已,加上她在一线天下早已习惯自然睡,自然醒,现在没睡饱,又怎么能叫得醒来。
“飞儿,到你房间去找你未能找到你人影,却是一大早的便跑到你姐姐的院子里来了,你跑到这里来作甚?”一大早起来,收拾完东西秦然素便欲去叫北漠秦飞起床,却未曾想到她去了他的房间寻他,却未能找到人影,结果下人告知这小家伙一大早刚一醒来,脸都没洗,脏兮兮的呢就跑到北漠炙雪的院子里来了,害得她又只好急急的往这厢赶来。
“娘亲,你来啦,我在等姐姐呢,刚刚唤了姐姐半响都未见姐姐出声,姐姐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的走啦?”说着,北漠秦飞一脸担心的连连望向那紧闭的房门,那模样简直都恨不得干脆冲上前去打开,好进去一探究竟的好。
北漠秦飞天真的话语教秦然素一愣,然而未等她来得及细想,眼角的余光一眼扫到从院门那里走进来的赫连炫,随既轻笑的抚了抚北漠秦飞的头,语带嗔怪的:“一大早的,尽说些胡话,这个时辰,你姐姐还在睡觉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姐爱睡懒觉,瞧瞧这脸蛋,一大早的没洗脸就跑过来了吗?真不干净,走走走,娘亲带你去洗漱去,让你姐姐多睡一会儿,睡醒了,待会你自然就会见到她的了。”
说着,秦然素牵起北漠秦飞的手便欲离开,然而却在转身的时候,见到赫连炫,止住脚步,像是适才才见到赫连炫一样,秦然素端正着身子朝着赫连炫微微行了个礼:“然妃见过凤啸皇,凤啸皇昨夜睡得可好?”
闻言,赫连炫收回目光,看着牵着北漠秦飞站在他面前的秦然素,赫连炫微微晒笑,回道:“甚是不错,这秦老将军府上的床榻,比起那客栈里的床榻,倒真是要让朕睡得安稳得多。”说着,他的目光落在秦然素旁边,正睁大着一双眼睛望着他的北漠秦飞身上,伸出手,欲抚上北漠秦飞的头,却是被北漠秦飞后退一步给躲了过去,让赫连炫抬着的手落了个空。
这一变故,让赫连炫的脸色当下便变了,一边的李长喜更是当下心下一惊。
“小孩子不喜生人靠近,还望凤啸皇勿怪。”秦然素脸上却未现半分慌张,伸手抚了抚北漠秦飞的发顶,她朝着赫连炫笑了笑,语气不卑不亢的道。
“生人。”他低喃一声,似乎是在细细的评琢这两个字眼,随即轻笑着摇了摇头,一双鹰眸里看不出来喜怒:“不错,不允许生人靠近是对的,不过,估计要不了多久,朕与这个小家伙便算不上是生人了。”说着,他再次伸手,这次却是直直的落在了北漠秦飞的肩膀,就算是北漠秦飞心中不喜,也未曾能够躲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