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有办法做到不理不睬,这凤啸天下到最后会落到谁的手里,只怕还是一个未知啊。”
“那项国明有什么本事?”闻言,夜舞媚的父亲一声冷哼,那语气之中满是不屑之意:“娶了一个一进门就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夫人,生出来的女儿胆子比他的还大,光明正大的跟逃跑出宫,三年生死未卜,如今一回来,竟然还是认祖归宗,成了北漠国的郡主,真真是天大一个笑话,也不知道那项国明怎么还有脸能够活在这个世上。”
“本丞相有何脸活在这个世上,还真不劳烦夜大人操心。”正在那夜大人颇为气愤讽诮的说着的时候,一道醇厚的男声传来,带着些许的冷意。
一回过头,却是项国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那阴沉的气势,倒是真有些骇人。
“项丞相……”比项国明官职要小的雷鸣和白大人皆是向项国明行了一礼,而那夜舞媚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在背后说人闲话却是突然之间被人当场抓到被吓到了当场,还是因为心里有气,硬是硬着脖子不肯低头,纵然官职要比项国明小,却是未有低下头向项国明行礼。
“夜大人有时间还是好好的准备一下家里的事情吧,本丞相那女儿的性子随本丞相,欺负了她的人,只杀一个,只怕还有些不解气……”最后一句话说出来,让人甚是觉着有些阴恻,却是让那夜大人直觉得怒发冲冠,火冒三丈,正欲冲上去跟项国明好好理论,却是被一边的白大人和雷鸣连忙架着身子拖到了一边。
只能够是眼睁睁的看着项国明从眼前离开。
“你们干什么拦着我?”等到项国明一走,夜大人一把将两人甩开,一脸的愤慨。
“不拦着你,难不成要让你冲上去送死?”白大人一声反问。
“是啊,我们要是不拦着你,让你刚刚就那样冲上去,只怕你呆会啊,脑袋就要跟脖子搬家了。”雷鸣也是附合着:“项国明可是丞相,在大殿之前殴打丞相,他受你一拳,到时候摆到皇上面前,你到时候受的,可是掉了你这脑袋瓜子。”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那里气那么多了,皇上不是已经说了吗?此次的事情会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便暂且先看看皇上会给我们一个什么交待,他项国明能够有如今的地位,一大半不就是靠着那秦老将军的地位吗?到时候凤啸国和北漠国开战,秦家的人和北漠家的人对上,无论谁输,输的总归不是我们。”
“嘘……”听着白大人竟是如此直白的将事情说了出来,一旁的雷鸣连忙做出一副小声点的模样:“这等掉脑袋的话岂可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里可还是在皇宫。”
“是是是,我都差点忘了。”闻言,那白大人仿佛这才突然之间恍悟了过来一般,连连张望着四周,发现四周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再无其他人之后,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我们也别在这皇宫里头说太多了,走吧走吧,先出去了再说。”
“好了,走吧,你也别太在意那项国明的话了,他现在也顶多是一手遮半天而已,她那女儿,除了脾气大了一点,只怕还远不及他项国明的本事……”
雷鸣等人说着扯着还站在那里气愤的不愿意离开的夜大人一同离开,而项国明那里,却是在得到赫连炫的传召之后,这才在李长喜的带领下,走进了御书房。
一脚踏进御书房,却是看见赫连炫正站在书案边,拿着笔正在专心的画着什么,对于他的到来,似乎没有注意到,而他们,亦是不敢出声打扰了帝王的兴致。
而这一静声,便是足足等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哎呀,竟然让丞相大人等了一个时辰,李长喜,你可真是该死。”闻言,赫连炫一副此事着实不应该的样子,甚是威言的责怪着李长喜。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听着赫连炫的话,李长喜一脸惶恐的连连嗑头求饶恕。
“算了算了,你先下去吧,下次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是。”闻言,李长喜连忙起身,不敢作半分停留的连忙退下。
项国明在一边看着,未是作任何表示,面上亦是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丞相莫不会是以为朕刚刚所做,是故意做给丞相看的?”却是项国明未提,赫连炫却提了起来。
“臣惶恐,臣知皇上定是无心的。”
“哈哈,项丞相,这可不像是你啊。”却是没想到,看着项国明如此模样,赫连炫却是突然之间笑了,笑止,一张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冷眼看着项国明,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的道:“朕刚刚,确实是故意的。”他的唇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带着几分故意捉弄的恶趣味。
却是让项国明眉头一皱,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年轻帝王此举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