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秦羽瑶有些好笑,伸手揉了揉秀兰的脑袋:"她想占全了便宜,却是没门,休要再不安了。
秀兰瘪了瘪嘴,没再说话,到一旁忙活去了。秀禾往秦羽瑶这边瞧了一眼,只见秦羽瑶微微点头,便走过去帮秀兰收拾起来。一边收拾,一边低声劝道:"你可糊涂了?咱们夫人花大力气整这一场比赛,难道当真是为了给大顺朝夺冠?"
宣传秦记布坊才是秦羽瑶的初衷,也是最终的目的,夺冠只不过是顺道儿罢了。何况,如果比赛一切正常,夺冠是必然。而如果因为各种意外,并没有夺冠,想必以雍京城百姓们的眼力,也必不会瞧低了秦记布坊,甚至极有可能为秦记布坊打抱不平。
因而,不论如何,最终的赢家只有一个——秦记布坊。
今日大顺朝的第一场,是由朱琼雯与程水凤打头。两人气势昂扬地出了门,目不斜视地从白国的更衣室门口走过,大步往台上而去。
一共是一百零八套款式,分作六天来秀,每天便是十五到二十套不等。分到每个模特儿身上,每天大概是上午一套,下午一套的数量。毕竟走质不走量,且T台格外宽而长,故而一趟行程下来,快则半刻钟,慢则一刻钟了。
经过昨日的尝鲜,目前朱琼雯与程水凤都不再紧张了,反而格外斗志昂扬。这一趟上去,竟然一改昨日的风格,两人分走在台子两边,高傲地昂着下巴,贵妇人的气质一览无遗。
两人从台子一端走到另一端,互相牵着手转了个圈,而后调换方向,迈着优雅小步而回。两人默契地一言不发,却做着相同的举动,直叫更衣室中众人惊得呆掉。
"还可以这样?"秀兰拧眉沉思起来,却是对昨天的低调收敛反思起来。
秦羽瑶则有些担心地看着两人,台子修建得高,竟到普通人的脖颈处。两人走得离边缘如此近,万一脚下不慎,可该如何是好?
况且,因着今日来得人格外多,竟比昨日又多了千八百人,故而院子里挤得满满当当,许多人甚至紧紧挨着台子站立。若是这些人里头,有心怀不轨的,又该如何是好?
秦羽瑶皱着眉头,始终提着心,直到两人平安归来,才松了口气。
"夫人,我们的任务完成得如何?"推门进来,朱琼雯便激动得道。
其他人纷纷鼓掌喝彩:"棒极了!"
唯有秦羽瑶忍不住担忧:"我特意把台子修建得宽,便是为了避免叫你们走边缘,你们可好,白白辜负我的苦心!"
程水凤心思细腻,立时听懂了秦羽瑶的意思,因而笑道:"夫人说得是,下次我们必然仔细些,不走得那样近了。"
"啊!卑鄙!"忽然,秀兰气愤的声音响起。
众人连忙回头,透过窗子往外看去,但见白国此次出动四名使女,分作两边,每边两人,学着方才朱琼雯与程水凤的举动,在边缘处走动起来。并且,使女们竟然做出扭腰摆胯的举动,令台下口哨声如雷。
"简直无耻!"秀兰气得狠狠拍桌子,就连手疼都顾不得了,大骂道:"偷学我们的步法便罢了,瞧瞧她们在干什么?以为这里是青楼楚馆吗?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竟然走出如此不检点的举动!"
话音落下,顿时响起一阵附和声。
整个屋子里,也只有宇文婉儿尚且淡然。然而她平淡的表情下,却是冰冷如刀的锋锐。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开口说道:"她们越是如此,咱们越要保持本心。"
"阿婉说得是,咱们绝不能自乱阵脚。她们不要脸,咱们却不能。"秦羽瑶冷冷说道。
穆挽容输便输了,丢人也只丢在大顺朝,大不了明年不来了,换个使者。然而若是秦羽瑶输了比赛又输了身份,那么便是在雍京城丢人,便是在大顺朝丢人,这个面子可不容易捡回来。
"不论穆挽容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有意引我们下水,我们都不能中招。"秦羽瑶认真地对众人嘱咐道。
"明白!"众人纷纷点头答道。
下一场,秦羽瑶打算叫三秀上场。她望着台上搔首弄姿的白国使女们,眸光闪动冷色,招手令三秀过来,道:"一会儿,你们上台时采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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