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静静地转着,我做完饭,他还在那里转着,连姿势都没有换啊?
我怀疑他被人点穴了,再或者是被人下降头的,我偷偷走到她的身后,打算狠狠地拍一下他的肩膀,结果,我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肩膀,我就感觉有一股力气,直接就拽着我的手,来了个反肩杀。
我的整个人都跟石头一样地落在地上,我只听见“砰”的一声响,这个世界就跟地震了一样,又那么几秒钟我都感觉整个世界都暂停了。
“我天,怎么是你啊?”林致和蹬在我的面前一脸无辜地问道。
从前我觉得陆智霖的杀伤力十分大,今天我才知道,林致和才是那个杀伤力最大的男人,只是跟他同床共枕这么长的时间,我才刚刚发现,真的是太低级了。
我动了动我的四肢,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慢慢地开始爬起来,动了动肩膀,稍微有一点点地脱臼,不过没什么大碍。
林致和过来问道:“你。你还好吗?我、我没用全力。”
你大爷,姑娘差点被率死,你还没有用全力,你要是用全力,那我不得当场死啊?
我捂着胳臂,朝后退,感觉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他无辜地道:“我怎么知道是你啊,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吓唬我呢?我这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防范能力真的是太强了,你说,你要是个杀手,我如果这点警惕都没有,不就得挂了吗?”
我找个地方坐下,欲哭无泪啊,幸好我自己是医生,对于我身体里206块骨头应该在什么位置十分清楚,不然,我没被摔出个好歹,也担心个好歹,我要是残疾了怎么办?
心里暗暗想着,林致和的话,还是要听的,为了我这条小命也是要听的。
“要紧不要?”他过来问道,一把扯过我的手,按了按说:“还好,没伤到骨头。”他又问“背有没有事儿啊?”
我摇头说:“没事儿,就是有地疼,没伤者骨头。
“那就好……”突然他灵机一动说:“哎,要不,我叫你,怎么防患这一招吧!以后如果再有人摔你,你记得住了,直接抱住这只手,然后双腿夹着腰,利用双腿的力量导致他的下盘不稳,这样他就会自乱阵脚,甩你出去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此时,你就可以趁乱追击……”。
他说得津津乐道,并且还手舞足蹈的,最重要的是,他认为这样还是不够的,故此他说:“来,我们演示一下。”
我当时就火了,如果不是已经被摔了一下,我飞要给他个耳光,最后只是有气无力地说:“饭熟了,你去喊他们吃饭吧!”
他似乎意识到我疲惫了,轻声问道:“真的不要紧啊,要不要给你买张狗皮膏药贴着啊?”
“不用了,不过,林先生,我就想问一下,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你说你们为什么非要逃出来呢?树干儿被乱枪打死了、皮球被抓回去了,现在老齐头也死了,你们要是不逃出来,不还能够多活几年吗?就算是坐牢又怎么样啊?里面不是有吃有喝吗?里面不需要你这样防备着吧,病了是不是还有人给你们看病啊?我看伙食也挺不错的,而且,还有防风的时间,还能够抽烟……我觉得待遇还不错的,也没有说让你们做老虎凳之类的,你们为什么要逃出来呢?”
连连几个问题,真的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他也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说:“因为信仰。”
“啊?”顿时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越狱是为了信仰吗?那犯法又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信仰吗?三观能够再歪点吗?这熊孩子谁教出来的啊?偏生年纪大了,已经定型,姑娘想要改变他的本性也是不可能的了。
林致和知道跟我多说无益,我们多少还是有分歧,至少在人生观这件事情上,我们真的是有分歧的。我真害怕有一天我们会分开,能够同生共死,未必能够接受南辕北辙的人生观啊?
我可不希望我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还一副这样警惕的样子,丝毫不能放松?连男女之间开个简单的玩笑还需要被摔个半死不活的,这个风险太大了。
饭桌上,林致和道歉道:“对不住哦,各位,这次没有保护好老齐头,是我的错。不过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有危险的。”
神枪手说:“老齐头的死,也不关你的事情,是他自己眼里一直都盯着那些钱,不过,阿和,这些钱,还是得给他,他家一双儿女还都没有成家呢。”
白杨也说:“我也这么觉得,前几天一起喝酒,还说他想要寄钱给儿子闺女呢,这一转眼,命就没了。”
我瞧着桌上就我们四个,才想起这几天都不见小默啊?好奇地问道:“小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