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一会儿,才送珍出门,珍上街去看棋摊去了,一回到宿舍,我仰头把自己摔躺在床上,脑海里放电影一样把刚才的过程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呵,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呵,一边又后悔刚才有些紧张,还没看仔细。
突然又想,她不会这样就会怀孕吧?毕竟人家和我一样,都还只是刚刚成人,而且还是姑娘家,但我只是插入进去,放了一下就出来了,没射精呢,应该不会吧?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
后来想到就不由得发笑的菜鸟想法,一会儿我竟迷糊着睡着了,隔了一天是龙王镇的热集,不过珍却没有来。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一直过了快半个月,才终于看到珍的身影出现在棋摊旁。我尽力平抑着加速的心跳,努力使自己在周围的人眼里表现得和平时一样,慢慢转到珍的棋摊旁。
珍从看见我后就一直在悄悄地望着我。故作嘻哈的打过招呼,珍也自然了一点,后来知道了这段时间她家里生意忙,一直在家帮忙来着。
我趁她为我整理棋子的机会,悄悄凑在她耳边问她来过月经没有。她脸红了一下,可能知道我问的意思,垂下头装着清理棋子靠近我,轻声回答一个星期前来过了,我心里一阵放松。可担心的心放下来了,色欲的心又漂浮了起来。
继续在我的宿舍里玩是不行的,毕竟人多眼杂,更何况我又不是单人房。那时的社会可不像现在这样宽松和开放。
即使是公开的恋人来往,人面前也得把门开着以示两人的清白。怎么样才能好好的和珍玩一次呢?我苦苦地思索着为了能再次和珍一起享受那美妙动人的时刻,我想了很久,可也没找到一个好办法。
单位里人来人往,小镇也不大,因为工作的关系,镇上很多人都认识我了,而且那时小镇民风淳朴,看到男女有一些接近,很容易引起流言蜚语的,即使我不顾这些,那次之后珍也不再愿意到我宿舍里来玩了。
没办法,只好把这颗驿动的少男渴望心理暂时压下。看情形吧,也许不经意间还会出现机会,老天一定会照顾青春萌动的少男少女的,虽然极力这样安慰自己,但内心的烦闷还是弄得我情绪低落。
过了约一个月时间,已经是十一月份了,一天,单位驻龙店镇的老黄要上龙店值班。
那天正好我没事,在单位院里坐着聊天,就问我上不上龙店镇去玩,中午他安排午饭。老黄是我们单位里唯一结了婚的中年人,妻子在龙王镇上班,其余的都是比我稍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
我一听,也正想去龙店散散心,顺便看看珍。龙店我还没去过呢。龙店不远,坐小三轮一二十分钟就到了,下了车,我却只看到集镇民房的后墙。
老黄呵呵笑着叫我跟着他走,我和另一位驻龙店的同事小刘随着他走上公路边的小路,原来公路是离龙店七八十米外从镇后面绕过去的。过去的龙店镇有许多的房廊,从镇中靠路一旁的民房里弯弯曲曲的通到公路边的小路。
房廊曲折幽长,不少是穿过民居的院子和门房。第一次走的人很容易误认为走到别人家里了,我首次领略了这一奇特的通道,呵,真象地道战里的情景啊。好容易迷迷糊糊地走完房廊,来到集镇上。
和老黄他们在办公室喝了杯水以后,又一起上集市转了转。在集镇靠南,我看到了正帮家人忙活的珍,心里不禁一热。
珍也在母亲和老黄打招呼时抬头看到了我们,然后对着我们笑了笑,眼神飞快地在我身上盯了一下,一丝羞喜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我笑咪咪地看着她,一个想法闪现在我心里
过了十天以后的一个下午,我独自一人悄悄地来到了龙店镇。上次我从小刘口中套到了珍的家旁也有这样一个房廊。我估摸着方位找到房廊入口。
也不知道进去后会有什么结果,如果说她家里人都在,就托词说是找老黄路过,如果不在嘛嘿嘿。一路上静悄悄的,龙店镇的集市中午就散了,下午是人们的休息时间。
那时还没有象现在这样大玩麻将和赌博(不过现在的龙店镇已经变成赌博佬们的老窝了),人们要么串门玩耍,要么在家呆着,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变少了,房廊中间有很多的岔道。我摸索着一直向前进着,途中没有遇到任何人。
终于看到隔着一个院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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