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点上烟的他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那女的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贱货。是她先勾引我的,我怕什么!再说了,她又不是我干爹的老婆。说不定啥时候干爹对她腻味了一脚踹了她!你也清楚,我袁昊喜欢青春可爱的那类型,这种熟透的野玫瑰偶尔尝个鲜还可以,天天吃我可就受不了了。”
话到此,袁昊的眼珠忽然一转,神情十分诡异地看着沈弘宇,似笑非笑地对其问道:“阿宇,不会是你小子看上了她吧?”
被其一语道破心中事的沈弘宇顿觉尴尬无比,遂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掏出了烟,一面点火一面还解释道:“那边的方培娟还没搞定呢!何况在海天,谁敢动你干爹的女人啊?难道我还嫌自己命长,要找死不是?”
“你这么说,总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呀!”袁昊轻笑道,脸上的痞气也似乎愈来愈浓郁。
“咳咳”被烟气呛喉的沈弘宇赶紧咳嗽了几声,还未开口,袁昊就一把搂过了他的脖子,大声地笑道:“兄弟,跟你开个玩笑嘛!放心吧,我才不会在乎这种事情的。
要是你真有种敢去碰她,做兄弟的绝对支持你!”“呵呵,不会的,不会的啦!”沈弘宇干笑着答道,怎么看都有点言不由衷的意味在里面。
善于观察的袁昊见此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放开了沈弘宇的脖子后便好整以暇地靠在精致大方,价格起码在数十万以上的红木沙发上。细长的眼眸里泛出一丝狡黠的光泽,嘴唇斜撇,吐声道:“好了。
那我们现在就讨论讨论该怎么拿下方培娟,与她那个院长姘头的问题吧!”心里此刻也平静许多的沈弘宇随即点了下头。于是,两个仅二十出头的年青人把脑袋凑到了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的策划起他们所认为的大事来
赤色酒吧的演出类别多种多样。既有阳春白雪的古筝弹奏,又有下里巴人的东北二人转。
其它诸如个人吉他独唱、音乐剧小品、rap等各有特色,风格迥异的精彩节目更是博得了台下酒客的阵阵喝彩,当然了,此时走出包厢,站在两楼凭栏前驻足的沈弘宇和袁昊却没有跟众人共乐的良好品质。
今天晚上的大多数酒客其实都是来瞧一瞧数年前红遍大江南北的“热力美女”组合。虽说该组合早就解散,成员的名气也不复往昔,但能近距离一观那些平时只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漂亮明星的原因,还是让酒吧聚集了相当高的人气。
有些人来看她们,因为自身年少时对她们的崇拜。有些人来看她们,则因为纯粹地抱有欣赏的态度。还有些人来看她们,是因为内心里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意淫心态在作祟。
可他们不会知道,有两个家伙,今晚对她们只是怀着让她们充当泻欲工具的邪恶心理而来的。你们只可一观,而我们能够亵玩。谁让你们没权、没钱、没地位。
又没个当官或者有钱的老爹老娘呢?层次问题而已。这,便是沈袁俩人现在的心里想法。两人都是靠在栏杆上的疲懒姿势,一个叼着香烟,吞云吐雾之中漫不经心地看着表演。
另一个则百无聊赖地拿着iphone,玩起了里面的弹球游戏。这与酒吧现在的热闹喧嚣,人头攒动的景象相比,极其的不相匹配。
“喂!阿宇,晚上的主菜来了,看看,哪个合你胃口?”正当沈弘宇再次将弹球游戏通关,准备换个其它游戏玩的时候。袁昊说话的音调中终于露出了一丝久待之后幸得夙愿的惊喜感,同时,一楼也掀起了今晚最为高亢的喊叫、鼓掌以及嘴哨之声。
连忙收起iphone,探头下望的沈弘宇很快便瞅见了两个妆饰靓丽,造型清新的迷人佳丽。其中的一个那如清水芙蓉的气质,搭配她那妖媚的婀娜身材,甜美的嗓音。
如果男人犯罪是禽兽,那对于她,不犯罪就是连禽兽都不如了,另一个那张略微冰冷的漂亮脸蛋却在节奏感极强的乐声中摇出了十分绚丽,相当妖艳的舞姿。
完美的声线,完美的台风,完美的舞姿,但这对沈袁俩人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们完美的脸蛋,以及完美的身段。
有很多人常问:为何如今大街上的美女越来越少了?有另一少部分人答:睡在我们的床上。前者卑微,后者显贵。问者愤恨,答者得意。
应该属于后者,或者说答者的沈袁俩人连她们的名字也不愿提及。在俩人眼中,这样表面光献的所谓“明星”都只是有价的青楼女子。或者再过分一点。
叫她们一声“多孔插座”也没有关系“怎么就两个,你不是说有三个登台演出吗?”舞台上的劲歌热舞依然在继续,台下的男男女女们还在放声跟唱。
但沈袁俩人已经回到了包厢,有些纳闷的沈弘宇此时一面通过大屏幕实时画面看着一楼的活力演出,一面问着袁昊。
“这还用说,另外一个肯定被我干爹给带走了嘛!”翘着二郎腿的袁昊泛出阵阵淫邪的坏笑,转而反问:“想好了没?再过几分钟她们应该就结束演出了。
我看咱也被在这儿瞎耗时间了,春宵苦断,该放炮就得放啊!“被此话弄的苦笑不得的沈弘宇伸手朝屏幕上一指,对着那个冷艳美女张口就道:”我就她了。
““好!下去等吧!”袁昊猛的一下站起身,当先出了包厢。沈弘宇则一面抿嘴偷笑,一面跟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