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日都觉得心里头挂着什么东西,看到人在说什么就想上去辩驳一通。典型的自己不舒服也不想让别人舒服……
她想了想,“那若是老师没有现在这么好看,而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胡子白发一把抓的老人家,也极有本事,你们还会不会这般崇拜他?”
永娇竟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又停了片刻,才闷闷不乐的回答道:“大概,不会吧。”
还是了!
就说是长相问题嘛!
是哪个国家无聊的人做的研究来着?同样的罪行下,当被告者长得漂亮的时候,她受判的罚金或刑罚会比普通人轻百分之三十到五十,反之亦然。
法官和陪审团都会被皮肉相所惑,没办法,也是人嘛……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揪着眉头不开心的样子,苏沉的心情竟好了许多……寒……难道她变成虐待狂了?!
“怎么竟日在房里头坐着?也不出去走走!”两人正纠结着要不要去看那老师。永娇不管苏沉说了什么,就是要带着过去,苏沉不管永娇说了什么,就是不肯出门。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果然是千古不变的定理。
张氏携着林素遐推门进来,轻飘飘的扔下一个疑问句一个感叹句,环视一下房间之后,又加上了个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和宣告语气的祈使句,“永娇带瓜子去花园里头转一圈,现在的花开得正好。我与林家姑娘有几句话要聊,你们别在这里碍着。”
说着又笑呵呵的对林素遐道:“素遐坐着吧,张姨有话同你商量。”
明显的区别对待……这大概就是家人和不熟的人之间的区别了。张氏因为和自己女儿跟苏沉感情好,所以说话从来都是不客气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至于同林素遐之间因为只是发小的女儿的关系,所以表面上的功夫一贯做得十分地道。
永娇偷偷的做了个鬼脸,随便请了个安就拉着苏沉出去了,也不肯跟林素遐打个招呼。
听着是张氏的吩咐,苏沉一百个胆子也没办法推脱,只好由着永娇拉了出去。
“你干嘛?!”这明明不是往后花园去的路啊……
永娇骨碌骨碌的转着眼睛,“嘿嘿,娘有话要跟那个林妹妹讲,你就不好奇?”
“有什么好好奇的,说来说去不都是那几通话,那个姐姐的父亲翻案出狱了,又官复原职还外加皇帝的抚恤,不是该搬回去了么?应当是大婶婶跟她说这个吧。”苏沉是真的不好奇。
“虽然娘亲是说这个,你觉得她会安安分分的真的就跑回去?”永娇眼里满是看好戏的戏谑。
难说。
考虑了一下林素遐平常说话行事,苏沉发现自己无法对这个女人下一个完整而形象的定义。于是很好学的看着永娇:“所以呢?”
“啧,还是我聪明,瓜子也不明白要来问我吧!”永娇乐滋滋的摸摸自己的脸,“说起来老师平日里头也常常夸我呢。”
苏沉无语,她深深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在不耻下问。
永娇自顾自的乐了一番,又小心翼翼的拉着苏沉往回廊外头的一条小径处走,一面注意着不被其他人发现,一面解释道:“往这边走,只要小心些就可以绕道去主屋的背后,你小声点。”
……晕!
永娇嘿嘿的又笑了两声,小声道:“我们偷听她们说话不就知道了吗?这几天我跟大姐姐三姐姐都在想若是那姓林的要被家里头撵走,会说什么。好奇啊!”
苏沉对永娇的闯祸能力和乱来程度虽然早已有了相当的承受力,然而还是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往这条路走可以到那后厢的背后,还可以偷听?”没道理啊,自己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居然还比不上只住了几个月的永娇了解何府宅院的布局。
永娇志得意满的回头,口气里得意洋洋的,“也不看看我是谁!上回逮兔子,那兔崽子满院子乱跑,我跟着钻来钻去的就发现了!”
汗……还真的是兔崽子……名副其实。
话说回来,永娇房里头的丫头似乎一直都很可怜……从小不是被指使着钻假山就是被吆喝着去爬屋顶子,没半日安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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