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这小子还真能拖时间”
韦一笑皱眉道:“他,似乎,不是在拖时间,而是在劝和?”
殷天正冷笑一声:“他便是把这些实话底子兜出来,六人派和我们的仇恨,启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和了的?当年阳教主不也是希望和六人派和睦相处么?最后,哼哼。”杨逍冷哼一声:“悲酥清风还没有完全散开,也随他说,等会儿六人派的人倒了,一个都不能放过!”
场上灭绝师太听了高强言语,嘴里进出一个字:“说!”
高强道:“灭绝师太,你对晚辈当年有救命之恩,若不是你,当年晚辈那条性命就交待在汝阳王府里面了。”
灭绝冷冷哼一声,道:“你若要助这些邪魔外道,当年我能救你,今日我便能杀你。”
高强被噎了一嗓子,心道:你这老尼姑,怎么这么不留面子?
他想了想,柿子先拣软的捏,便对崆峒派方向一拱手,道:“久闻崆峒七伤拳是天下一等一的绝技,一拳出,七劲藏,神鬼莫当七伤拳。”
五老中一高大老头点头道:“娃娃知道便好。”
高强不管这倚老卖老的糟老头子,继续道:“晚辈便说舆五位一件事情,当年七伤拳谱曾被明教谢狮王抢去,只是当日谢逊抢书前,曾有一人独闯五老峰,击伤二老,谢逊才得以抢去七伤拳谱。可由此事?”
矮胖的唐文亮哼哼两声道:“不错,这事情也不用遮遮掩掩,谢逊那挨千刀的狗贼,若不是他碰巧赶上了空子,我们五老阵便要替天行道杀这魔头,这恶人夺我秘籍,杀我侄儿,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明教那边自有人出言讽刺:“你老儿学艺不精怎么能怨别人?”
更有那出言不逊地:“活该,这等神学妙技,天下有能者居之。你崆峒派功夫不到家,便让我明教高手来练一练。”
唐文亮脸色一变。身后一人群徒子徒孙立刻破口大骂。高强大喝一声:“肃静!”
这一声若雷劈电闪,高强将一口真气运足了喝出来。
九阴真经中有那摄魂夺魄类似催眠一法,高强运行那法门,这是以雷霆手段显佛爷心肠,别人催眠柔声细语,他一声喝夺人心魄,这一声喊嗡嗡嗡震地满山回声阵阵。
崆峒、明教两派人那些普通弟子一时慑于他一喝之威力,都紧紧抿上了嘴唇。生怕漏出一个声儿来,那些功力高强之辈,明觉得头晕脑胀,恶心欲吐,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高强看满场静悄悄,这才继续道:“唐老爷子。你和谢狮王都被人耍了,谢狮王被人当枪使,去夺贵派的七伤拳谱。那日在他之前上山击伤你们的人才是元凶呢,你侄子虽然惨死于谢狮王之手,但是归根到底,是上山击伤你们那人才是罪魁祸。”
唐文亮冷哼一声道:“谢逊的仇,不能不报,小哥不妨把那人的名号说出来,我倒要看看,哪个人给我崆峒派下套?”
高强心把想,你还别说,人家圆真还真不把你们五个糟老头子放在眼里,一窝端都不成问题,他嘴上不咸不淡道:“唐老爷子莫急,这人还做了其他恶事,我慢慢说出来,最后再报上他的名号。”
高强转身,向华山派高、矮二长老拱手道:“两位长老,贵派舆明教素来无什么恩怨,只是那鲜于通为了争夺掌门人之位,用金蚕蛊毒害死了白垣,为什么如今还上来寻明教的麻烦?”
当初金花、银叶曾经留书华山,把一应原委说得明明白白,只是华山上下怎么可能凭着一封信就认定本派掌门是个欺师灭祖之人?因此这次围剿光明顶,鲜于通许多门人弟子在华山派还掌握着一定势力,撬掇着两位长老远徽西域,当年鲜于通失踪在先,又有“揭”信件在后,鲜于通的门人弟子一致认定:师傅被魔教的恶徒害了。
此刻一听高强“侮及”鲜于通,鲜于通的门人弟子立刻大声嚷嚷开来。
高长老正是那最擅长胡搅蛮缠一位,脖子一梗,怒道:“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是你害死了我家掌门呢。”
高强冷笑连连,道:“凡事抬不过个理字,长老,华山地事情我就不用多说了,贵派上下应该清楚得很。”
高长老怒道:“小子,别看你功夫高,等会儿让你尝尝我们的反两仪刀法!”
高强傲然道:“我一会儿侯着两位,咱再说说峨嵋地事情。”
高长老骂骂咧咧,还是退回了人群,他知道眼前这年轻人功夫可不弱,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只是这老头掂起一把青光闪闪地钢刀来,又是往刀上倒酒,又是用软布小心擦拭,眉眼间凶光闪闪,显然是动了杀心。
高强转身面向峨嵋派,灭绝眉毛一跳,冷冷看着高强,不说一个字,只是支楞着耳朵,倒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架式。
面对灭绝师太,高强没有摆那么硬的架子,先恭恭敬敬施了一礼,想了想,还是把孤鸿子的事情省略过,这老尼姑向来喜欢迁怒于人,她那死鬼老公比武输在了杨逍手下,心高气傲病倒在途中,死在官府手里,老尼姑把这账单全算在明教头上——倒是也有道理,若是自己贸然开口提了这事儿,把老尼姑的情史在大庭广象之下说出来,老太太逼急了抹不开脸,急了说不定那倚天剑当暗器都能给扔过来,这个事儿可不能提。
高强道:“师太,当年你救了晚辈。到了终南山,遇到一贼人抢夺倚天剑,你还记得这事情么?”
灭绝点点头,眼中冷光更盛,那是她平生见过最厉害的高手,怎能印象不深?
高强继续道:“那人,便是藏在谢逊身后的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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