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妖精,你还有多少本事,统统使出来吧,朕怀念得很。”取悦他似乎是后宫女子的职责与使命,服侍夫君是每个女子的必修之道,如此通过掳获其身而征服其心呢?
风雨之中,我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几番几次地忘乎所以,女子的欲望也被他一点点的唤起,却在身体的结合之中演变成了一场男女之战,肉体与灵魂也不知是否处于同一个空间,是否还依旧相合在一起?
我也不知是在他做斗争还是在与自己内心的那个小魔咒做生死搏斗,某一刻我感觉躺在他的身下忘乎所以,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有,某一刻又将年家上百条人命的仇恨记得清清楚楚,我与甄嬛、皇后的恩恩怨怨也记得十分清晰。
满头大汗的喘息着,终于被他最后的冲击弄得筋疲力尽,也许这也是一种释放吧,在呼叫之间也好似喊出了心中的怨气,他是何人,我倒是浑然不知了。
“兰儿,喜不喜欢朕啊?”他揽过我软绵的身子,亲吻着我的脖子,我无力地瘫痪在他的怀中不知在想什么?
摇曳之中的月白色帷幔,恍恍惚惚,摇摇晃晃,熏炉里吐出朦胧的烟雾,衬着缕缕越过窗纱而入的月光好似天宫一般,香味弥漫而来,我将他的身子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胤禛,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忘了,可不能再辜负我的一片真心啊!”
我当我的身体可以沦陷他,不料最终依旧是他将我掳获,如此的他让我如此恨得起来啊?这一刻我只想着感受他身体带给我的安全与温存,渴望着他的拥抱与恩宠,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败阵在他的温柔乡内。
“人如故,心依旧!真怀念初入府的你,那时,你也无忧无虑。”他拨弄着我额前的秀发深情一吻。
“我也怀念,我的英雄,你可不能再将我推入鬼门关啊?你可知道,我虽然无憾,却依旧害怕啊?你言我不怕,并未是不怕,只是害怕过了头,一时半伙难以回神的缘故,你可知道我心里怕得都不行了。”
我是怕,怕死,怕死不瞑目,怕痛,怕苦,怕羞辱,可是我更怕他难以让我依靠,难以让我信任。
“朕,明白,不会,再也不会,你,我都要好好的,朕要你陪朕一辈子。”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彼此放下那些外壳的确也轻松了不少,这一刻,真希望,明儿的太阳永远都不要升起。
紫禁倾城虐心恋
凤鸣轩,和惠公主的闺阁偶偶能见到一些蒙古器皿,和惠公主用软布擦拭着她的那把镶着蓝宝石的精致弯刀,朝我道:“娘娘,可知道,这蓝宝石弯刀的来历?”
谁让我与和惠公主在这个寒冬里都嚷着要骑马,于是胤禛就命我去凤鸣轩找和惠公主聊天,以便让两个不安分的女子凑合在一块儿解解闷。
“公主可愿与本宫说一说?”她寒症在冬季里发作得频繁些,每次发作都痛不欲生,即便有良药与太医在,承受的那些痛苦也无人可替代?我看着她惨白的脸色颇有些怜惜与疼爱,许是因为寒冬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胤禛不让她出宫而怀念府中双亲的缘故,她有些郁郁寡快。
“这是我的皇玛父在蒙古第一次见到皇祖母时送给她的,那时候皇祖母也就我这般大吧,阿玛说,皇祖母年轻时是草原的仙子,美艳绝伦,皇阿玛对她一见钟情,这弯刀算是定情信物的,皇祖母辞世之时,将弯刀送给了八姑姑,小姑姑出阁之时,八姑姑将弯刀当成新婚贺礼送给了小姑姑,康熙四十八年,小姑姑回京省亲,不料身染恶疾,丧生在凤鸣轩内,阿玛此时已然被幽禁,这弯刀便由皇伯伯保留着,康熙五十三年,我出生之时,皇伯伯将此弯刀派人送给了阿玛,于是这弯刀就是我的守护神。”
“故此,公主从不离身?”
“娘娘可愿意给和兮讲讲您与皇伯伯之间的故事?皇伯伯如此宠爱娘娘,其中必有故事?和兮很想听一听?”公主款款起身,走出闺阁,她的侍女念如忙着拿起那件火狐披风给她披上,那件火狐披风的右下角缝补了一块雪白的羊毛皮,远远看着好似一片洁白的雪花坠落在红梅的花蕊之上,红艳艳的色泽里愕然多了一些别的色彩却融合得如此的和谐,真是唯美。
“本宫与皇上之间的故事,若是要讲怕是要讲个几天几夜的。”我思索着我们之间的故事,若是他不登上这个皇位,也许我们之间会有个完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