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一个疯女人生下的孽障,怎么配与我们称兄道弟的?”
“就是,爱新觉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子孙?出了个阿其那不打紧,怎么还出了你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真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耻辱啊”弘历不甘被侮辱,试图爬起来再与他们决斗,刚刚要站起身来,却又被弘昌一脚踢倒,另外两名年纪稍微小些世子便一左一右的抓住弘历的手,弘昌更是无所顾忌拳打脚踢,弘历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
“住手”我叱喝一声,进入了骁勇营,再也看不下去了,弘历他是我的儿子,更是大清皇上的儿子,是堂堂正正的大清皇子,怎么能被他们这样的欺负呢?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公然羞辱皇子,是谁给了你们的胆子”骁勇营是皇子皇孙们练习武术的地方,极少有后宫嫔妃出入的,见了我不由有些意外,甚至连行礼都给忘记了,是旁边伺候的小太监们先跪地给我请安,这群无法无天的世子们才想起来给我行礼的。
“熹妃娘娘,万福金安”弘历黑色的长袍惹上了血渍并不明显,但是他嘴角的血液却异常的鲜红,他无力地摔倒在地,想着爬起来却感觉体内不支,百合忙着去扶起。
“你们也太过分了,弘历是本宫的儿子,是大清皇帝的儿子,不是什么疯女人生下的孽障,是我们大清朝堂堂正正的皇子,什么时候容得你们如此羞辱打骂?”被我叱喝几句他们倒是老实不敢造次了,只能跪地低头听着。
我看弘历被打得如此重伤更是气愤,平常小吵小闹地便也就算了,竟然闹得如此严重,可见是不能姑息养奸了,我问道:“刚刚是谁说,弘历是爱新觉罗家的耻辱?”
众人听我如此问,便也不敢做声,没人敢出来承认,我再叱喝道:“堂堂七尺男儿敢做不敢当啊?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儿,倒是没得胆量承认了么?”我横扫一眼,这些晚辈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
“是我说的,那又怎么样?”弘昌见无人出来承认自己便起身与我对抗了,其实我知道那不是他说的,他说的是“怎么配与我们称兄道弟?”
“好,很好?称兄道弟?弘历是皇子,你们是什么?跟你们称兄道弟岂不是抬举你们?哼来人那,给本宫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子重打二十大板,也好让他知道,当今的皇帝是谁的老子?”
我命令道,弘昌明显是被我的命令给吓到了,在骁勇营伺候的人也不敢冒然动手,想必是在顾及什么,我再次道:“怎么?本宫的命令,你们也敢不听,眼睁睁地看着皇子世子们起了冲突,却无力阻止,依本宫看,将你们留在这儿也没得什么用处了?统统给本宫滚在暴室里去做苦力吧!”
他们这才有些怕了起来,只能听从命令,拿着手臂粗的棍子朝弘昌走了过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么的目中无人,谁知那些奴才刚刚走进弘昌的身边就被他一脚一个给踢到了,朝我道:“你敢打我?皇伯伯都没有打过我一下,你不过是一个后宫妃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小爷我了?我可是怡亲王的儿子,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个汗毛?”
我心里想着,如果你不是怡亲王的儿子,我早就动手处置你了,这又不是你第一次欺负弘历,你都敢打皇帝的儿子了,我还打不得一个王爷的儿子啊?我挑嘴笑一笑,想着:“好小子,不给你点色彩去瞧一瞧,你真当本宫这个四阿哥的养母是个摆设不成?”
“我敢”正在我想着给弘昌一些厉害瞧瞧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这个声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色衣袍的男子立在面前,他威风禀禀,双眼怒视,双手反握在背后,说不出的威武,这男子不是怡亲王又是何人?
自从皇太后的葬礼远远见过一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面了,我好似已经忘记了他的容貌,与梦中的怡亲王自然是不同的,梦中的他还没有胡须,没有充满血丝的双眼,没有满面沧桑,与眉宇间的怒气,梦中他穿的是洁净的白袍,干净、明亮、活泼,而此时的他却是一个历经沧桑的伤心人,整个脸庞都好似被风沙摧残了一般,脸上的容貌好像都是尖锐的刀子。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怡亲王以飞跃般的速度朝弘昌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叱喝道:“逆子,你都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还不快跟熹妃娘娘与四阿哥请罪?”
弘昌这才怕了起来,忙着跪地道:“阿玛,孩儿知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