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狼春是族长放出去的人,狼太尉见了我,同时给我引见了狼春,要不是在狼府之中见到了狼春,我又怎么知道他已经不在你们手中了。”
所有人都点头,那隆更是喜动颜色:“不错,这小子没有说谎,狼出到大理之事,极为机密,他要不是在狼府中见过,肯定会知道!”
舍瓦这时也已经将信将疑,但见那隆及众人已经相信,自不能在这时杀他,心中冷笑一声,就算你是真的使者又怎样,既在我掌握之中,难道你能飞得上天,且让他多活一日,明日大军到了大理城郊,却做区处。
当下反而堆出笑脸:“唐先生,对不起,刚才是我卤莽了,还请恕罪?”
唐朝假意道:“不敢,此事本极难明,舍将军一时不察,没关系的。”
当下按照彝族的礼节,待唐朝以上宾之礼,舍瓦心中知道,要是唐朝所说的话没错,那眼前的唐朝还是暂时不动他的好,毕竟,那隆乃一介匹夫,并无安邦定国的大才,说要立他为帝,只不过是煽动之辞,自己之所以谋反,根本的原因,乃是为了谢小意,如今佳人已在自己掌握之中,只要能将李格桑杀了,自己和谢小意结成眷属,再有一个大大的官职,也就心满意足。将来这皇位,多半还是会让狼正轩得去,狼太尉既然有见疑之意,又派唐朝做监军,可别得罪了他。
唐朝吃着手抓羊肉,喝着马奶酒,颇有点感谢自己的老妈张翠花起来,要不是我老妈从小教我撒谎,我骗起人来绝不如刚才的从容自若,想到刚才舍瓦立即就要命令刀斧手杀自己的情景,性命只在一线,竟是不寒而栗。
西散,唐朝迫不及待的就想见见李白,心想,过了这么久,不知道大哥可曾安好?当下说道:“谢谢族长盛宴,狼太尉吩咐我,来到贵处,最要紧的事就是要看到李格桑,只要他真的在族长的掌握之中,要我加急回报,以便区处!”
那隆自是深信不疑,闻言道:“好吧,我就带你去看看!”
说着当先而行。
舍瓦本想谏阻,但见那隆已经走了出去,只得随着众将,带唐朝到囚处。
走了约莫两百步距离,到了一座巨大的帐子,用青布包裹得严严实实,那隆的亲随掀开帐子一角,肃请唐朝入内。唐朝心中激动,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进到里面一看,只见两辆大车里,分别坐着李白和李格桑伏虎太子和田立四人。
四人被囚多日,除了李格桑已经委顿不堪之外,李白等三人却无大碍。
四人全身中的麻醉药,更中了慢性毒药,加之身上都套了锁链,再加之这坚固的大车,四周都是粗如儿臂的铁条,四重束缚,李白等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那也只能望车兴叹。
李白首先看见唐朝,大喜,但随即大惊:“唐弟,你怎么回来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唐朝见他无恙,心中也是激动,但却努力克制住自己,冷笑一声:“李白大哥,我也是不得已,为了活命,还为了娶青莲公主,我只好背叛王爷和您了,还请多包涵?”说着嘻皮笑脸的作了一揖。
“你,真让我失望!”李白的脸上闪过一层青气,随即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唐朝一眼,那是不齿他为人之意。
唐朝也不在意,转头向刚刚醒转的李格桑笑道:“王爷,真是对不起啦,狼太尉谋反,我也投靠了太尉,太尉让我来看看你,身体可好?”
李格桑本想怒骂,但随即叹息:“本王身经百战,权倾南诏二十年,想不到一朝大意,竟被那隆这样的宵小所乘,竟复被正轩吾弟背叛,你和我初次结实,算不得深交,出卖我,那也算不得什么。”言语间竟是异常的平和。
唐朝想不到他胸襟如此开朗,笑道:“我本不想背叛你,可狼太尉对我说,二十年前,你和他约定,只要打下南诏江山,你和他平分天下,却想不到假惺惺的将皇位让给他,将江山全部给占了去,他现在这样做,只不过是学当年的越王勾践,收回自己的江山而已,他说得没错吧?”
李格桑长叹:“早知道正轩吾弟真是要当皇帝,他当年为什么坚持不受?也罢,既然他有此心,做哥哥的岂难道不能成全他,我让他做皇帝就是。”
舍瓦就冷笑道:“假仁假义,到这时候了才假惺惺的要将皇位相让,那不是乞怜求命是什么?”
那隆也道:“李格桑,难道不是吗?”
李格桑大笑:“本王纵横南诏二十年,想不到竟被你这老儿如此小看,你来杀了我就是,本王绝不皱半根眉头?”
唐朝就笑了:“我们现在不会杀你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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