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白灵喊,沈星空也走不了多远了,他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力气再动。
白灵差点吓疯了,从来没见过沈星空变在这样,咬头狂奔而来,抱起地上的沈星空。
“沈星空,你别吓我……快点睁开眼睛啊……你中枪了……”白灵眼泪飙飞,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她原来也会哭。
“喊什么喊……咳咳,我没死呢!”沈星空睁开眼睛,白了她一眼。
“可是这,这,这……怎么办啊?”白灵看着自己双手沾满沈星空的血,慌得六神无主。
“让我看看!”水朵出现在沈星空面前,神情十分郑重,看到沈星空伤成这样,略微犹豫了几秒钟。
“阿环……”几秒钟后,水朵叫身后的女儿。
“妈,我知道。”阿环不用母亲说什么,主动点点头,然后把自己胳膊横放在嘴里,用力咬了一下。
她几乎咬下自己一块肉,痛得也呲牙,她胳膊上鲜血横流,可是她没在乎,又将出血的手臂举过头顶,让流出来的鲜血全淋在自己的头发上面。
沈星空看到这一切,估计阿环要用血来做什么事情,肯定是为了救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水朵姨,我流这么血,何必让阿环……”
“要处女血才可以,你是吗?”水朵好气又好笑,嗔怪的目光望向沈星空。
沈星空不说话了,脸上表情非常别扭,心想黑苗这都是些什么鬼招数,竟然还需要处女血。
过了大概一分钟后,阿环放下了手臂,低下头朝向水朵。水朵嘴里喃喃几句,谁也听不清是什么,然后掏出她那块花手绢,放在眼前看了看,似乎依依不舍。
“你有打火机吗?”水朵终于轻轻一叹,问身边同样无比紧张的龙海波。
“啊?打,打火机,有有有有有……”龙海波急忙拿出打火机,塞到水朵手里,“随便用,随便用,不用还我也行。”他看到主教流血成这样,而且好像快死了,心里又乱又怒。
水朵把打火机放在花手绢一角上,略微擦出一点火,那花手绢就像淋过汽油似的,呼地一下就燃成了灰。
水朵抓紧这些灰,仿佛很珍贵的东西,然后按在阿环沾满处女血的头发上,还不停地来回揉动,让这些灰充分混进阿环的头发里面。
“谁有剪刀?”水朵又问身边的人。
大家摇摇头,谁也没有随身带剪刀的习惯,最后还是龙海波从身上掏出一把非常锋利的匕首。
“这个行吗?”
“好吧!”水朵没的选择,只好接过刀子,然后另一只手抓起阿环的头发,用刀子齐发根割了下来。
“这是我苗家秘传的止血法,阿环的头发里面有一群很小的蛊虫,这些蛊虫吸过处女血,就会分泌出一种很特殊的物质。我的手绢里也有一种药粉,在火焚后与阿环发内蛊虫分泌的物质彼此产生作用。”水朵一边向大家解释,一边将割下来的那些头发用纸包成一团,塞进沈星空右胸的枪伤里面,“然后再用火点燃……”
水朵擦燃打火机,用火苗烧了一下沈星空枪伤里面的纸团,那纸团沾了血居然还能燃烧,而且烧得非常快,火苗呈淡蓝色。
“啊……”沈星空猛地仰头向天,嘶声大吼,脸上冷汗如雨,痛得差点昏过去。
苗家的这招秘传止血法,一般不会轻易使用,除非受伤的人已经快死了,才会用这招把死马当活马医。
这招止血法最大的弊病就是会传引极度的痛感,连沈星空体内的肾上腺素都没有压制住痛感,换了普通人,光是痛也能痛死过去。
奇迹发生了,在纸团燃烧之后,沈星空的枪伤处留下黑乎乎的一片痂,果然不再流血了。
“止血了,止,止血了……”白灵抱着沈星空,高兴得又哭了。
“傻瓜,我这里面还有颗子弹呢,光止血有什么用?”沈星空缓过劲来,长松了口气,指指自己的伤口说道。
“是,那颗子弹我们没办法取出来,等你去医院,做手术取吧!”水朵看出沈星空的枪伤在肺部,而且在肺叶中间,貌似还挺深,轻易取弹的话,只会让沈星空死得更快。
“谢谢……谢谢你水朵姨,我不会有事的。白灵……咳咳,扶我起来……”沈星空咬紧牙关,一只手压着白灵的肩膀,在白灵的搀扶下硬是重新站了起来。
“沈星空,你必须去医院。”白灵苦苦地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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