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上之男子,淡漠地瞥视众人一眼。
随即甩指一块令牌,飞落于大皇子万俟云萧手中。
墨文刻一“木”字。
虽早有预想,但大皇子见此令牌,仍是心生惊讶。
神隐雾山,容城木行。
万俟云萧眉宇紧蹙,身子微颤,掌心悄然汗珠涌涔。
只听男子随意一语:“走吧。”
驷马俨然向城门驶前,周遭士兵见状,赶忙开出一条大道,任其驱使。
其旁边大将军侧向大皇子,合耳纳言道:
“木行家族素以离世效闭,就算是我东离皇室,也并未太频繁的来往,怎会在这个时间突入东离?”
“难道是因为女帝陛下?”
万俟云萧眼神凝重不已,当今女帝身患重疾,木行家族又恰巧来访...
你说这是巧合吗?
大皇子自然不信...
他心中的记忆清晰如昔。
当年江城之乱,老皇帝危在旦夕之际,也不见木行家族有所动作。
也就只有一个入赘皇室的木行小子竭力相助。
最后听闻还死了的...
然而,女帝又与木行家族有何联系呢?
当年,女帝因妖夫一事备受世人议论,甚至东尼国成为四大国中的笑柄,为此还封国整整一年。
雾山之人与女帝为何有往来?
想到此,万俟云萧心中涌起一丝阴霾,仿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向大将军招手,冷声吩咐道:
“将 ‘它们’ 放出来,去潇湘茶楼!”
时间不多了......
......
车驶近皇城。
众士兵护拥而至。
马车至此,已是有众多官员前来接待。
车帘轻启,
一位老者的面容显露出来。他微弓身子,一双沉静的老眼淡然地扫视着众人。
众人纷纷低下头,没有人敢抬眼。在朝中,任何年长的大臣都能认出此人的身份。
“拜见容城长老!”
容城傅柏,木行家族的长老。
他竟然亲自前来!
众人心生忐忑。
一位老臣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颤声道:“女帝卧病在床,无法起身迎接。还请长老宽恕。”
容城傅柏闻言,原本混浊的眼眸似乎变得清明了一些。
“你说那个小姑娘吗?老朽还有些印象,时光荏苒,没想到如今她已是当朝的女帝。”
“老朽此次前来,正是因为女帝病重之事。”
听闻此言,朝中大臣们无不兴奋起来。
“有了木行家族的长老在此,哪还有什么疾病无法医治?”
想当年,就算是病危在即的老皇帝,也是被那入赘过来的木行王爷给硬生生吊活起来!
更别提现在有木行家族的长老了。
女帝大人有救了!
而容城傅柏微微摇头道:
“此次,我不会出手。”
话音刚落,全体大臣目瞪口呆。
一位老臣震惊道:“长老,您是在说笑吧。如果您不出手,那还有谁能够救治女帝大人?”
“这医者大会已经举办了多日,但如今却无人能够医治女帝的难病,恐怕今日也不例外。”
容城傅柏听闻,仍然摇头。他的声音低沉:“我已不染俗果,新皇更替乃是朝中常事,一切顺之天意。我等外力干扰只怕会乱了这世俗的因果......”
“今日是我徒儿执意来此,一切也自由他来了当。”
“老朽早已是花甲之年,自身难保喽......”
容城傅柏说着,不禁苦笑了起来。
“徒儿?”
就在众人都在揣摩容成傅柏口中所说的徒儿是谁时,
那帘中的少女轻抚帘门走了出来,一时间惊艳了众人,就连那猎艳无数的大皇子也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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