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肉跳之余,木芫清暗自庆幸自己无意中踱到了这里,得知了萧鸣凤的奸计。想起她竟然打算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法陷害自己,木芫清只恨当初下在萧鸣凤身上的是教人疼痛难忍的赤蝎粉,早知她是这般肚肠,那天便该在她脸上涂满了蚀筋腐骨膏才对,教她一张俏脸溃烂露骨而亡,如今便能省下多少功夫。
正恨的牙痒痒,耳边忽听一声唤:“角木宿主,请您现身吧。”
只听陈大夫立在厢房门外唤道:“您孤身一人在园中行走,若不是小的故意现身引您至此,您又怎能听到这惊天密谋呢?”
听到这里,木芫清只好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眼睛盯着陈大夫冷笑道:“怎么,你不是要害我么?怎的又故意引我过来听你们密谋加害我呢?寒气入肺,内热外寒,热气不散,郁结于心,这托辞编得可真是妙哪陈大夫。恕我眼拙,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可当真瞧不出来。只是你在青龙宫日子也不短了,宫主待你如何想来你心里也清楚,如今你背着他帮姓萧的父女加害于我,不说别的,你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唉,角木宿主说得是。”陈大夫沉默了良久,终于叹口气答道“小的知道,宫主一向对宿主呵护有加,万容不得旁人加害宿主。而宫主对小的是有大恩的,如小的的再生父母,小的就算是舍弃了自己这条贱命也不愿做半分对不住宿主的事。这回若不是萧小姐她派人掳了小地一家五口人来威逼小的,扬言说小的若不按她地意图行事,她便要拿我那才五岁的幼女来祭刀,小地万不会做出这种污蔑祖宗的事儿来。小的自己这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我那孙女才刚刚五岁,小的实在不忍,不忍她”陈大夫说到这里。想起至今仍关押在冥古堡地牢中的家人,禁不住声泪俱下。唏嘘不已。
知他情有可原,木芫清心下不忍,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劝慰,只柔声问道:“你既不能违背萧鸣凤地意思,又不愿我真的有事。对不住宫主,是以才故意将我引到这里,好让我察觉了有所防范对么?”
“正是如此。”陈大夫平静了下来,点了点头说道“依萧小姐的性子,倘若从小的这里得不到答复,必会另寻其他途径,势必要害了宿主您才会罢休。因此小的想,不如这不义之事便先由小的应下了吧。再另寻个机会让宿主您知晓了,防备着便是。”
“你让我得知了此事有所防备,倘若今晚萧鸣凤加害我不成。迁怒到你身上,继而牵连到了你的家人可怎么办?”
“不瞒宿主说。小的当初答应来青龙宫乃是感宫主的恩。其实小地心里始终放不下外面世界的潇洒自在。如今小的做下了这些事情,虽是违心而为。却已经背叛了旧主,为虎作伥,小地已没有脸面再见宫主,正好借此机会远离尘世,纵情山水之间。适才萧小姐已经答应立刻放了小的地家人,小地这便回去,举家离开魔殇宫,永生不再踏入这是非之地一步!”陈大夫说的斩钉截铁,一点回旋地余地也没有,木芫清也不好再劝他什么,何况她心里也觉得,远走高飞举家避祸才是英明之举。
陈大夫说完,想了一想又说道:“许是小的心里还有那么点私意吧,小的将此事说与宿主听,是想要宿主知道了,小的并不是那背叛主子见利忘义的小人,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小的害了宿主,如今要走了,也没有什么能补偿宿主的了。临走前小的奉劝宿主一句,如今右魔使已经铁定了心要拿青龙宫开刀,宫主他怕已是自身难保,更难保宿主周全,今日之事便是一个例子。以宿主天真散漫的心性,实在不适宜待在这尔虞我诈的魔殇宫里,不如,趁早离去吧,免得将来落在这些虎狼之人手里。”
“你说什么?寒宫主他有危险?”木芫清急道。
“此事小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听萧小姐与她身边的丫环聊过两句。不过宿主您可以放心,除去青龙宫主的身份,宫主他还是妖狐族的少主,右魔使想要对付他不会不有所忌惮。倒是宿主您,小的来青龙宫时日浅,对您的身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听别人说过您是由现在已经失踪了的魔尊大人由外面抱回来的,从小便养在魔殇宫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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