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老百姓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找出二十个识字、最好会讲官话的代表来,我们谈谈。至于霍家的走狗们,本公子早晚敲了你们的狗牙!”
后面一片骚动,过了大约一刻钟,有两个秀才小心挪出来,陆续又出来几个人。
逸公子不着急,趁这功夫让这边人马休息一下。
半个小时过去,对面一共出来三十多个人,一个高手混在其中,还有几个受到威胁,看着这边又非常害怕,地上血迹未干,腥味未散,怕。
逸公子喝了一杯茶,招手让一个青年过来,将刚那金印给他看。
青年二十多岁,穿的素净收拾齐整,在东边一片老百姓中比较有声望。小心接过金印看了一眼,吓得立刻丢了,噗通一声跪地上,哆嗦着不敢说话。
逸公子指着一个老头“你来看看。”
老头面红耳赤,怒得,大步过来捡起金印,看完也丢地上,两手发抖。
逸公子捡起金印,和金钥匙、地图等一块让英布给干爹;看看那高手,又看着其他人问道“你们,刚好像说没饭吃是吗?”
老头忙应道“不错,圣上昏庸无能,听信奸臣,就知道压榨我们老百姓。”
逸公子冲过来一巴掌扇过去“本公子问一句就答一句,没饭吃还气色这么好,看来你不需要吃饭,本公子要特殊照顾你!”
英布回来一把撕了他外衣,里面一件丝绸内衣;撕了他内衣,皮肤光洁肌肉结实,跟年轻小伙都有一比;拍拍他身上痞气的笑道“这就是被压榨的老百姓,如果不被压榨,你是准备做谯王?”
老头气的一头晕过去。
刚那金印,就是谯王之印,不知道霍家赐给秦守忠的,还是霍家让秦守忠保管的,总之谋逆大罪是坐实了。就算老定邦公封地的臣民如何忠于他,牵涉到谋逆,没人能含糊。
一个中年男子出来,面黄肌瘦,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封地的人,都过得很好;我们就要负担各种苛捐杂税,一到开春就没饭吃;今年又是大旱,又是盗寇,更没法活了。请旭王、大公子惩奸除恶,救救我们穷苦的老百姓!”
另一个中年男子大怒“胡说!我们封地怎么了,那是老定邦公仁德,赏赐我们的。圣上要有他一半好,今年天就不会大旱,我们地里一样颗粒无收!”
面黄肌瘦的男子豁出去了,跟他大吵“谁不知道官府和老定邦公是一伙的,他们使劲剥削我们,然后给你们赏赐,关圣上鸟事!以为我们傻不知道吗?”
另一个中年男子大怒,扑上去就打他。
青年忙过来拉偏架,又几个封地的人加入,更多的人加入。
逸公子盯着那高手,星眸闪闪亮,高手吓得一身汗,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他老百姓都傻眼,说好来找旭王麻烦的,怎么内讧还打起来了?谯州为什么有人敢不听刺史的话、说定邦公坏话?这不是在帮旭王吗?
面黄肌瘦一方有两个挺强力,将封地一方打的鼻青脸肿。
秦守忠爬起来喊道“住手!”
逸公子盯着他,又想到什么招了?
秦守忠也阴冷的盯着她,忽然扭头,只见夕阳下浓烟滚滚,瞬间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