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跋扈简直是深入人心,只怕府里随便扯个人出来,都知道她司城静不敢动容氏的人吧。
司城静眼尖的发现,绣荷就在前面不远处,莫不是容氏又有什么动作了?
司城静问道:“说说看,你想怎么给我带路啊?”
那小莲子还愚蠢的认为,司城静是怕了她,一听到容氏就不敢对她怎么样了。
“小姐现在还是先去库房的好,要不然嫁妆都被我家小姐给挑完了。”小莲说道。
“嫁妆?府里还没给我准备嫁妆啊?”司城静略带疑惑的说道。
“不是司城府的,是帝师府的嫁妆呢。”小莲得意洋洋的声音说道。可听在司城静耳朵里,却是无比震惊。
她现在还不知道容氏用了什么方法,不过这嫁妆可是帝师府送的,又有谁敢打帝师府的主意呢。
即便容氏目无主母,也不敢如此张狂,唯一的可能,就是司城忠开口了。
想到这儿,司城静的心就像跌入了深谷,司城姝是什么样的身份,凭什么要如此偏袒,娘家给的嫁妆还要让她夺走!
苏沫清也很气愤,一个侧房竟然不把她们帝师府放在眼里,今天一定要好好为司城静出这口恶气。
“素锦,扶好你家小姐,今日我们要看场好戏了。”苏沫清吩咐道。
拉着司城静准备往库房走,司城静突然间停了下来,在素锦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很快,下人就将小莲子看管了起来,任是她如何呼救,别说是其他人不敢管,就连绣荷都没有丝毫施救的举动。
这里可都是司城静的人,至于容氏派来的人嘛,没有绣荷的命令,谁又会去管一个丫鬟的死活呢。
反正绣荷是派她来当替死鬼的,司城静自然要领了她这番好意。
苏沫清不解,在司城静耳边小声的问道:“你把她带走做什么?”
“她不是要给我指路吗,我要让她无路可走。”
苏沫清还有点不明白,可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司城静绝对不会让那个丫鬟好过。
随即几人直奔库房而去。
“静儿,你别担心,凡事有我在呢。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她们还不敢把我怎样。”
司城静知道苏沫清是在安慰她,可她们容氏母女,又岂是这么好对付的。
远远的,她们二人只听到容氏说话的声音,可见容氏有多嚣张。
“夫人,我可是得到了将军的同意的,将二小姐的嫁妆分与姝儿一半,至于是不是真的,你大可等将军回来后,自己亲自去问他。”
苏夫人站在库房门口,看着趾高气扬的容氏,眼里是说不出的愤怒。
“你今日休想拿走静儿的嫁妆。”怒目看着众人,苏夫人说道:“将军不在,府里归我掌管,你们要真是听信了容氏的话,那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进去吧。”
“喲,咱们府里可一直都是将军命我打理的,你又何时掌管司城府了?”容氏继续说道,声音传到司城静耳朵里,她恨不得立马上前亲手撕烂容氏的嘴。
苏沫清拦住了欲上前的司城静,她要的,是人赃并获,到时候让容氏下不了台。
众人看着苏夫人,左顾右盼,谁都不敢上前。
苏夫人才是府里的主母,况且,还有帝师府在,谁敢动苏夫人一下,还要不要活了。
“夫人,这嫁娶可是大喜的事,要是见了血色,可就不吉利了。”司城姝娇滴滴的说道。“可怜妹妹,虽然身为嫡女,可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她要是亲自来求我,可能我会考虑一下放过她,诶!”摆弄着指甲,眼里无比的哀怨。
上前了一步,司城姝继续说道:“可是爹担心我受委屈,所以想拿嫁妆彰显一下我的身份,我也是不得不依啊。”随后,是肆无忌惮的大笑。
“真卑鄙!”素锦骂道。
司城静抬手拦住了素锦,清了清喉咙:“长姐的身份,是该要好好彰显一下,要不然外人都以为,反正都是逸郡王府的人了,司城府也只想草草嫁过去就了事算了。”
容氏听到声音后一眼望过去,只看到司城静和她的婢女,并没有其他人。看了绣荷做事还是很靠谱的,这么快就将司城静带过来了。
别说今日司城忠不在府里,即便是他在府里又能怎样,昨夜可是他亲口说的,要将司城静的嫁妆分一半给司城姝。
司城姝听到司城静的话后自然坐不住,她怎能容忍司城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侮蔑呢。更可况她最在意的就是别人重提家宴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