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沈安晴终于让开了一条道让齐远进去。
苏晨恋爱法则第一计:见缝插针,锲而不舍,创造机会(成功)
“衣服在阳台上。”沈安晴说完之后就进房间继续睡觉了。
那天她原本确实把衬衣扔进了垃圾桶,可是后来丢垃圾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那件衬衫上面的领标居然是阿玛尼的,价格似乎有点贵。如果到时候齐远想起来回来拿怎么办?恐怕又有纠纠缠缠的麻烦。沈安晴想来想去只好把衬衫从垃圾桶里提出来,一看之下简直无语了,衬衫的胸口部位竟然沾上了一块果皮渍。
日渐西沉,晚风习习,橙黄温暖的光芒洒落在如伊甸园般的阳台上,昏黄美好。齐远站在客厅中央出神的望着阳台上正随风摆动,被妆点了一层金色阳光的一件男士和一件女士的白衬衫,它们就像两个优雅的冰上双人舞者,被风牵引着时而滑开,时而旋转,时而以手相牵贴近彼此。
齐远胸口的热流流淌得更加汹涌,一圈圈漾开,扩散到整个身体的每个角落。
沈安晴再一次醒来是被饿醒的,窗外已经全黑了。一天没有进食,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准备下床去给自己做点吃的,刚打开门就闻到一阵阵饭菜的独特香味。
沈安晴疑惑的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边,也许是因为病的太严重了,她不想发出声音,只静静的靠在那里。厨房不算大,一个高大的背影套着她那件米色的围裙正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齐远一边娴熟的切菜,一边查看煮锅里正在翻滚的白粥。袖口被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臂。背部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被牵动,呈现诱惑变幻的曲线。头顶白色的日光灯给他的整个身体镀了一层梦幻般的光芒。
仿佛心有所感,齐远突然转过头来看到懒洋洋靠在门上的沈安晴展颜一笑问道:“是不是饿了?”
沈安晴看着面前笑得这么柔软温暖的男人有些恍神,“你没走?”
齐远已经转身过去炒菜,声音依旧温和,像对着一个相熟已久且亲密无间的人说话似的流畅自然,“你病了,我不放心,这油烟大,对嗓子不好,你先去沙发那边等我好吗?”
沈安晴竟然真的乖乖听话的走回去,坐在沙发上等着。茶几上放着一杯鲜榨的橙汁,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多补充维生素C”。应该是齐远怕自己准备好一切之后沈安晴还没有醒,所以提前写下的。
沈安晴端起杯子一口一口慢慢的喝着,眼神散漫没有焦距,像在思考什么问题,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不一会儿晚餐一样一样的被端到茶几上,白粥,清炒芥菜末,还有一个凉拌西蓝花。
“生病了最好吃些流质或者清淡的,恢复的比较快。”齐远好听的男低音在黑夜响起,流淌的音符被橘黄的灯光包围。沈安晴原本就头晕,现在好像被催眠得更严重了,她是不是正在做着一个梦,梦见自己单衣薄裳抱着肩膀站在冰天雪地里颤抖,忽然有人将一件温暖的裘衣披在自己肩上,雪地里的光线亮得刺目,竟无法让她看清身后人的脸庞。
生病是件很奇妙的事情。人一旦生了病,无论从身体或者精神上来说都会变得脆弱非常,身体自不必说,疼痛,晕眩在所难免。从精神上来说,人的情感会变得更加细腻,心变得更加柔软,变得更有人情味。
只要是被称之为人,即便是铁石心肠亦或是大奸大恶者,在生病的时候都会流露出情的痕迹。这种情不一定是爱情,也可能是亲情友情、同时他们热切需要着别人用情来温暖自己,或者仅仅只是别人三言两语的关心与沉默的陪伴。
生病的人就像是滑稽的小丑一层一层的洗掉脸上厚重的掩饰,在镜子面前回归最质朴的本真。
“谢谢。”沈安晴由衷的说了一句,然后低下头开始吃饭。她确实饿了,虽然一天没有吃东西。她也并没有狼吞虎咽,只是慢慢的像一个美食家在品尝食物一样细嚼慢咽。
齐远静静的望着她,只是这么看着,他已不愿时间的指针继续移动旋转,这一刻的感觉该怎么形容?愉悦?满足?似乎都有,所有的语言形容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安晴?”齐远轻轻的唤道,虽然他从心底里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相处。
“嗯?”
“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嗯。”沈安晴简直是嗯这个字的鼻祖,她能将这个字用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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