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夫人,靠着她娘家的财力和势力,才硬打下了这片江山,过上了好日子。
一眨眼十来年过去了,早已习惯了富裕生活的他,哪还过得下那种粗茶淡饭的苦日子,虽然也知道夫人说这话是堵自己的,但又何尝不是说到了他心坎里。
又再想想王夫人的主意,心就活了,走一回险,没准就能保得一世的太平。
王夫人看他神色变幻,知道是动了心了,又凑了上来,“再说了,只要办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知道?”
王掌柜的手指越敲越快,仍然迟迟拿不定主意。
王夫人也不催了,端了茶慢条斯理的喝着。
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王掌柜手指蓦然‘得’的一声停下了,神色一定,“就这么定了。”站起身冲着院子里喊,“小三,马上去给苤子给我找来,就说有急事,要他跑快着点。”
外面应了一声,就有人踢着鞋子出去了。
王夫人将茶杯放在回桌上,唇角露出了个得意的笑。
这个苤子是王夫人娘家的一个远房亲威,从小就不学好,好赌又好打架,结识了一帮子的地痞流氓,但人却有几分义气,于是在黑道上还混了点小名气。
自从‘福通’生意好了,也没少有人来找事,苤子看着是远房表姐的份上,自告奋勇的上门摆平了那些想诈点小钱的混混。
王掌柜的念他的情,没少帮补他些银子,这一来二往的就熟络了,凡事‘富通’遇到什么麻烦事,少不得苤子出面,事后自也少不了他的银子酬谢,这互利的事,自然是皆大欢喜。
这时苤子正在赌场输得眼红,将手里的荷包里捏了又捏,里面早空得倒不出一锭银子,心里烦燥,又听到有人叫他,正要将满肚子的脾气倒出来,“他娘的……”
回过头一看,竟是‘富通’的伙计,三角小眼一亮,送财来了,怨气就消了一半,再听说王掌柜的说有急事找他,要他跑快些,顿时喜上眉稍,这铁定是有大担生意,否则王掌柜不会催得这么紧,回头招呼了声,“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过。”
说完就跳下长木板凳,屁颠屁颠的跟着伙计出了赌场,没走多远,就嫌伙计跑得慢,自己一个人先跳到前面去了。
等王夫人把意思说了,他一惦量,抠着下巴,压低声音道:“这事可不小啊,要做得干净,得花上些心思,还有这人也得找好,而且这个办了就得走,所以这费用……”
他这刚输得精光,又遇上这担活,还能不乘机好好的捞上一笔?
王掌柜是生意人,哪能不懂这眼色,“多少费,你盘算着使,事办成了,我再加倍谢你,只要办得干净,别给我抹一身的屎。”
苤子顿时眉开眼笑,“有王哥这句话,我苤子还能不给你好好办吗?再说了,以往给您办的事,有哪件没办妥当的?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先去打探打探。”他说走,可屁股却不挪一下,压根没起来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