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你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总这么个累法,如果累出个好歹,那还了得?”
千喜笑着应了,将补好的衣裳递给她,“你看看,能看得出来吗?”
婉娘牵了衣裳细看,“哟,这比以前可还漂亮,绣法虽然一样,以前那人手艺也算得上上成,但排针就不如你了,眼神有些散,现在这眼神不管怎么看,都象跟着在转,真是神了。”
千喜接回衣裳,“看不出破绽就行,这可是皇上用的东西,万一出什么岔子,平白害了人家。”
婉娘帮她舀着洗脸水,“绣差了,看出来容易,这绣好了,还能有意见?”
千喜捶了捶酸痛的后腰,洗了脸,留着婉娘就在这边陪着她睡了。
第二天,刚过了辰时,程锦秀就来了,摊着衣裳在阳光下左晃右照的看了半天,面露喜色,“千喜果然好手艺,那位公子可真没给我介绍错人,可真帮了我大忙了。”
千喜唤着素心沏茶,“程姑姑喝杯茶,歇一歇。”
程锦秀又将那龙眼看了一回,心满意足回到屋里,包了衣裳,在桌边坐下,端了茶。
千喜乘机问道:“姑姑说的那位公子,长什么样子?”
程锦秀想了想,道:“长挑个子,白净皮肤,浓眉高鼻,眼睛窄长窄长的,嘴长得也好,可俊了,穿着素色衣衫,看上去象个读书人,也就二十来岁模样。”
千喜心里突的一跳,只怕是他了,他虽然休了自己,这时在暗处巴巴的帮她,也不知这算哪门子的事。
程锦秀见她脸色有些发白,“千喜,你认得那位公子?”
“呃。”千喜忙笑了笑,“不认得。”
程锦秀织补好衣衫,心情大好,也不急着走,起身将铺子里的成品一件一件的看了一遍,不管手工针角,还是剪裁包口都是一等一的好,“这都是你们做的?”
“嗯,都是我们做的。”千喜接了素心送来的茶,为程锦秀斟上一杯。
程锦秀又把千喜赞了一回,“有这么好的手艺,这生意想必也十分的好。”
千喜苦笑了笑,“不瞒姑姑,我们开张到现在,您还是我第一个客人。”
程锦秀怔了一怔,想着那天被拦下来的事,心下了然,“你才来,手艺又好,人家怕你出头抢了他们的生意,打压你是难免的。再说他们财大气粗,又有后台,你跟他们硬斗,也只能吃亏,不过这生意这么整日荒着也不是办法。这样吧, “以后,我有什么活计,就均些出来给你做,宫里均出的活虽然价钱不高,但银子是有得保证的,不拖不欠,不用担心收不到账。”
宫里所有的针线活,不管是后宫的妃嫔的宫服,还是宫女太监的制服,都归她管着。个个月都得添制新的衣裳,宫里衣坊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不时的要将这些衣衫均出宫给人家制做,至于给谁,就全凭她高兴。
宫外衣坊想讨得这笔生意,少不得要破费些银子,所以这也算得上是个肥差。(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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