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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抿着嘴笑,这还不是以前跟赫子佩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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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挑了灯,摊开着冯掌柜派人送来的布样,手指抚过那些精致的褶皱,幽幽的叹了口气。
虽然这个染法,以前赫子佩并没染过,但是除了他,还有谁能这么轻巧的意会她的意思,染出她想要的效果?
想想便觉得气闷,他对她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而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甚至不知他在哪里。
接下来的日子,忙着赶制舞服,也无暇多想,赫子佩的事,也就暂时丢开了。
这天正忙着,程锦秀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背上背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象是出来采办的。
加上时辰也晚,她赶着回宫,也不多坐,直接在货加上取了一套紫罗蓝的披纱罩衫,和与之相配的一条紫罗蓝撒花裙,付了银子,匆匆忙忙的领着那两个小太监走了。
隔了一天,她又来了,手里抱着个包裹,打开来却是前日买的那套衣裙。
千喜只道她拿回去不合用,开了箱子就要退钱。
程锦秀忙拉着,“我拿回来不是退的。”
“那是这身衣衫问题?或者是有哪儿要修改的?”千喜将那身衣衫翻来覆去的看,看是不是哪儿出了质量问题,当初检查时没能发现。
“别寻了,没问题,”程锦秀扯了那紫纱,问道:“这料,你是在哪儿买的?”
“这是我们自个织的。”千喜从裁剪桌竹蓝里取了那紫罗兰薄纱布碎递给她。
程锦秀将那料在手上捏了捏,“有白色的吗?”
千喜摇了摇头,“这线是上次低价收来的,也只得紫罗兰色。
程锦秀失望的叹了口气,“这可真难死我了。”
千喜反觉得奇怪,这年代的宫中女子,很少穿这样的白纱,穿得不好,活脱脱就象丧服,“为什么非要白色?”
程锦秀苦着脸,“我也不瞒你,这衣衫拿回去,本想送给我们宫里的一位夫人的,还没送出手,被皇上身边的一个受宠的公子看见了,他喜欢这纱,说想做件罩衫。这公子平素只穿白色。他可是目前当红的人,我哪敢得罪,乘着出来采办,巴巴来寻你问问。”
“原来是这样,姑姑也不必担心,我现在虽然没有白色,不过我可以试着想想办法,只是不能包成。”千喜寻思着,如果上次给自己染布的是赫子佩,那定能有办法把这紫色去了,变成白色,就怕那人不是。
程锦秀眉头一展,“那就试试,万一成了,我回也好交差,实在不成,和现在这么空手回去,也是一样的结局,倒不如赌上一赌。”
千喜把玩着手中碎纱,“后天,姑姑派人来问问,顺便把那位公子的尺寸带上,如果成,我直接照着尺寸做成罩衫,如果不成也能给你回个话。”
程锦秀长检了口气,起了身,“那我先回了,这事可得你多费心了。”
千喜笑着相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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