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千喜送薛晚亭出门,看着她上了马车,薛晚亭撩着帘子与她告别,望的却是院里。
千喜回过头望了望屋里坐着的辛雨泽,真想进屋把他给拽出来送送薛晚亭。
望着她的马车走远才回身去给屋里三位重新换了新茶,才回了自己寝屋,给赫子佩收藏了行礼,才剪了灯花,拿了针线篓子就着灯绣小肚兜。
也没过多久功夫就听赫子佩和周成贵送辛雨泽声音,以为赫子佩还会再陪周成贵坐会儿,也没多理。
不想没过多久,门‘吱嘎’的一声响,赫子佩进来,只穿着中衣,头发湿着,脖子上还挂着水珠,手上提着外袍。反手关了门,见她正抬眼看他,手上还捏着个大红小肚兜,眼角就带了笑,“还以为你睡下了。”
千喜将手里的针别好,站起身,“辛二哥走了?”
“走了。”他顺手将外袍搭上屋内屏风,走到床边,拉着她坐下,拉开她手中的小肚兜,见上面绣着两只头碰头的小老虎头,跟他们一人带着一个的荷包上的老虎头一个模样,眼里笑意更浓,抱着她亲了一下。
“怎么不多陪周大哥坐坐。”千喜笑着推开他,将手中竹篓放上床边角凳。
“我明天搭周大哥的车走,让他早些歇下了,主要还是想能早些回屋陪陪你,明天一走,得好些天看不见你,还不想死我。”赫子佩又抱了她,往她颈窝里蹭,深吸了口气,闻到她刚洗过不久,身上残留的幽香,“真香。”
千喜皱了皱眉,又将他推开,起身去开了衣柜取了套白色中衣出来,丢到他脸上,嗔骂道:“去沐浴也不先进来拿件衣裳。”
他们的寝屋,另有小院,洗漱都在小院里。
赫子佩接了衣衫,傻笑着搔了搔头,绕到屏风后换过衣裳。他长得本来就好,刚沐过浴,眸子显得更黑,越加的俊美神朗。
千喜收拾了他换下的衣衫,从背后将他抱了,脸贴着他的后背,一言不发。
赫子佩握了她的手,扭头看她,“怎么?不舍得我走?其实也去不了多久。”
千喜摇了摇头,将他抱得更紧,今天经过薛晚亭那番话,更觉得在这个年代,能嫁个自己喜欢的,又对自己好的人太难。
赫子佩又等了等,等不到她回应,转过身抱了她,审视着她的眼,见她眼圈泛红,心里一抽,“千喜,怎么了?是在哪儿受委屈了?”
千喜又摇了摇头,“我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嗯?”赫子佩不知她今晚是怎么了,心里有些着急。
千喜吸了吸鼻子,笑瞪了他一眼,“你这急性子啥时才能改一改,一句话说慢些,你就急。”
赫子佩正了正脸色,“别的事,多大的事,我都能等,你的事,不行,能生生把我憋死。这性子到老也是改不了的了。”
千喜笑着把头靠到他肩膀上,“我想我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德,怎么就嫁了你。”
赫子佩嘿嘿的笑了笑,“我上辈子也不知积了多少德,怎么就娶了你。”停了停,扭头看她微合着的眼,“真的没事?”
“没事,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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