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了脸,“你刚才的话,可要说清楚,不带这么没良心的。”
赫子佩走到洗漱架前舀着水,拿了软巾把她拽了过来,“先擦擦身子。”
千喜杵着不动,大有你不说清楚,啥也别想的架势。
赫子佩笑了笑,抛了她裙子,探手进里面,“都流出来了,裤子都湿了,还不先擦擦。”说着去解她的扣子。
千喜的脸轰的一下煮得透熟,抢了软巾,将他踹开,自行转过屏风擦洗。
等出来,他已经收拾妥当,换了家居软袍,将被子团成一团,靠坐在床上。
见她脱了外面穿的长裙,只穿了在家里穿的白色薄袍,隐约透着里面的妙曼线曲,眸子黯了下去。
刚才车里虽然刺激,但路途不远,他不敢久做,并未尽兴,这时下面又抬了头,拍拍身边床铺,“过来。”
千喜见他眼里带了邪火,想着刚才车里那一慕,脸又红了,“不过去。”
“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为啥说要将锦秀牵进去吗?你过来,我告诉你。”他柔声哄着。
千喜这才蹭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一把将她捞上床,摁在被子上,眼睛溜过她半透的衣裳,里面娇乳隐约可见,一身的邪火更不得了的烧了起来,低了头隔着纱衣去含她胸前果实。
千喜忙往旁边一避,推着他,“快说。”
他喘了口气,将她捞了回来,哑着噪子,“穿成这样,不是诱惑我吗?叫我哪还静下心说什么。”
千喜咬着唇笑,硬是不给他碰,“你不好好说清楚,休想碰我。”
他只穿着件单袍,也没束起,敞着胸脯,也是诱人得很,她看着也是一身燥热,伸了手去摸他的胸。
赫子佩喘了喘,将她摁着,“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千喜一手撑着他,一手摸着他,就是不让他碰她,“说不说?”
赫子佩急得咬牙,“一会儿再说。”伏身又要去亲她。
“不成。”千喜扭开脸,不让他亲,手上用力将他推开些,抚着他胸前豆粒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探进他身下锦裤,在那附近圈圈点点,就是不碰他那地方。
他急得跳脚,纳闷得紧,只盼三言两语的把她想听的说了,她让她放他一马,“这么说吧,“锦秀接了帮他浇水的活,就圈进去了,怎么都脱不了身,今天不追究,是因为太平公主想保吴采兰。”
“对啊,既然你知道,还有什么说的?”千喜不满的嘟了嘟嘴,握了他涨得发烫的那处。
他抽了口气,将她抱了,伸手滑进她的衣裳,握了她胸前丰挺,拇指压着硬着的花蕾把玩,“其实锦秀想你把她圈进去。”
千喜愣了愣,“怎么可能?”在宫里谁不想太平,谁还愿被扯到这些是非里?闹不好可是要赶出宫坐大牢的。
“她一直跟吴采兰不大对眼,吴采兰想除了她,她同样也想除了吴采兰,所以才肯接这事。”身下被她的小手握得紧得难受,低吟了声,“动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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