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给他报信,说保他的,要不他哪能这么老实跟了人走。”
赫子佩困得有些睁不开眼,又不忍扫她的兴,道:“她保是要保,但嫌也要避,断然不敢亲自去牢里。而姓费的又是个多疑的,他听了风,肯定要问吴采兰派去的人,只要对方说话有一点闪忽,他就能把那风信个实在。”
千喜见他困得不行了,想放他睡觉,又止不住好奇,“可是吴采兰派去的人,定是她的心腹,还不给那姓费的一叠声的保证?哪能有什么闪忽。”
赫子佩睁眼看着她,笑了笑,“活该姓费的倒霉,他平时做人嚣张了些,给吴采兰跑腿这个偏是个看不得他的,认为自己一年到头做牛做马的被吴采兰使唤,结果来来去去也就那点钱。而这姓费的,不过托了块祖坟的福,受吴采兰处处照顾,又是升官,双是扒钱的,免不得嫉妒。不过藏得深了些,连吴采兰都没看出来。”
“那你咱知道的?”
“不是我知道的,说来也巧,那人正好和洪子是同乡,还有点沾亲带顾,反正是八杆子不知能不能捞上的亲戚关系。洪子去寻他认了个亲,喝了几杯小酒,那人就迷糊了,啥苦水都往外倒。洪子便出了个主意,帮他收拾一下姓费的。那人本来不敢,后来听说只消在回答时,眼睛飘呼着左右望望,说话慢上两拍,就成。他听了就心动了,两眼左右看看,说话慢上半拍,谁能看出啥名堂?再加上洪子把了些银子给他还赌债。他是又得财,又出气,横竖不过是望两眼的事,何乐而不为?巴巴的就赶着去了。”
“这么说姓费的已经听进去了?”千喜睁大了眼,他当真越来越杀人不见血了。好在他是自己的夫君,还对自己一心一意,如果站在对头上,她死得渣都剩不下。
别说她这么一贫二白的,吴采兰那么大的身家,都被他拖得七七八八,周转不灵。
“听进去了,将将咱的人回来说,他正在牢里骂吴采兰呢,声音大的隔了几章牢房都能听见。”
千喜‘噗’的一声笑了,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你是想把吴采兰再绕进去?”
赫子佩勾唇笑了,“谁让咱老婆办事留下尾巴呢,这尾巴还是由为夫来收算了。”
千喜笑着摆了他一拳,“你就得意吧。”
他嘿嘿一笑,“睡会儿,真困得不行了。”
千喜折腾了这一天,也累得够呛,偎了他怀里,一合眼,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窗外天色已暗了下来,忙起身窗戴好,把还睡得正熟的赫子佩拽起来,帮他套好衣裳,抹了脸,就听见陆氏在外面叫门吃饭。
开门泼了水,回过头见他还坐上床上补寐着,知道他这些天是实在累坏了,心疼不已,干脆也不叫他出去吃饭,去向陆氏打过招呼,自个去厨房捡了些饭菜,端进屋,陪着他吃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