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咱穷人家,又没老人张罗,这媳妇哪能这么好娶。”李勇苦笑了笑。
“唉,说的也是,赶明叫我娘帮着你张罗张罗,我娘闲着没事,最爱管这牵红线的事。”
李勇心里一扑腾,吓了一跳,双手乱摇,“不,不用了,咱一时半儿的,还娶不上媳妇。”
千喜抿嘴笑了笑,“是有心上人了吧?哪家的姑娘,我叫我娘去打听打听。”
李勇紧张得后背都崩紧了,慌得坐立不安,“没,没心上人,这事,真不用老太太操劳。”
换成别人,如果没有媳妇的,听说能说上媳妇,不知得有多高兴,象他这般吓得如见鬼神的,到是稀奇。
千喜笑了笑,不再与他纠缠这事,将方才问那伙计的话问了一遍,李勇也老实回了,说法与那伙计也没什么出入。
当千喜问到他什么时候出的院子,他说给掌柜的脱了鞋就出去了,前后也就不到一盏茶功夫。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些闪避。
千喜当是没察觉什么,放了他回去。
等李勇出去了,婉娘撩了帘子进来,“问出了什么吗?”
千喜叹了口气,“这个李勇,平时看着做事蛮得力的一个,可惜了……”
“真是他干的?”婉娘倒吸了口冷气,这个李勇,她是常听沈洪听的,算得上是个人才。
千喜‘嗯’了一声,“只是不知他跟二狗是什么关系……”
“少奶奶,少爷醒了,在寻您呢。”丫头在门口唤着。
千喜忙起了身撩了帘子往自己屋走。
进了屋,隔着帘子,见他已经把床幔打了起来,正坐在头上揉着额头。
走到桌边倒了杯热茶,撩了珠帘进去,坐到床边,把茶递了给他,伸了手帮他揉额头,“痛得厉害?”
赫子佩真觉得这头跟要裂了似的痛,以前就算喝醉醒来也没这么个痛法,看看身上衣裳是换过的,皮肤极干爽,也是洗过澡的,朝她笑了笑,“还好睡在家里的,醉了也有人服侍。”
千喜翻了个白眼,“你以为睡在哪儿?染坊?二狗屋里?”
“我睡染坊做什么。”赫子佩说完才想起千喜后面那句,哭笑不得,“尽胡说,我睡她屋里做什么?”
千喜嘴角一撇,“还真是把你从二狗屋里,光溜溜抬回来的。”
赫子佩正含了口茶在咽,听了这话,那口茶呛进了噪子眼,涨红着脸,一味的咳。
千喜接了他手中茶杯,随手放在一边角凳上,帮他拍着背,直瞪瞪的将他看着。
赫子佩等缓过了气,一把将她搂了摁进身边锦被里,顺势压在她身上,“你现在也学得这么坏了。”
千喜鼻孔朝天,“你别不信,沈洪两口子,吴信可都看见了,你和二狗正光着捅在一个被子卷里呢。”指了指屋角那口箱子,“那床单上还有人家的初血,我给拿回来了,我可没冤枉你。是纳进门,还是给钱,你说怎么办吧?”
赫子佩身子一僵,愣了,瞪着千喜,见她一脸认真,不象开玩笑,顿时黑了脸,呼的一下坐起,套了鞋就要下床。
千喜将他一把拽住,“你去哪儿?”
赫子佩的脸拉得老长,跟要吃人一样,“我找沈洪那小子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