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莫须有的祖宗李云龙更快的拿下了敌人的两个山头,并且试图将两个山头夷为平地,彻底断送敌人夺回山头阵地的妄想。
“轻点。”叶斌气呼呼的低声说道,“教你多少遍了?轻点。”
李慕翔嘿嘿一笑,趴在叶斌耳边低声道:“早说嘛。”
叶斌瞪了他一眼,故作不解,之后又觉得“故作不解”似乎显得“本帅哥”智商太低,便以同样低的声音回道:“本帅哥是可怜你。”
“那你就再可怜我一下,让我为革命事业做点贡献吧。”李慕翔企图劝说敌人投降,拿下碉堡据点,取得完胜。
“什么啊。”叶斌不明白李慕翔在扯什么,闭上眼,继续亵du自己。
李慕翔大失所望,只能继续手里的动作。可惜尽管已经在抚mo叶斌的胸部,但李慕翔仍然心痒。这就是男人,踩着鼻子上脸,摸着上面想下面。李慕翔并不为此感到自卑,得寸进尺大概也是许多人的毛病。
李慕翔企图用下半shen的资源去刺探敌情,几次三番之后,终于得知,敌人很顽固,顽固到不打算放弃最后的阵地。
直到李慕翔的胳膊酸了,叶斌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此时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微红,身体像烂泥一样软。李慕翔紧绷的精神也松懈了下来,刚才被子中间明显剧烈浮动,其频率赶上了领导讲话,让李慕翔极度担心叶斌兴奋的死去。此时看到她安然无恙,小命犹在,总算大松了一口气。心里琢磨着:“原来女人高潮是这模样啊。还真美。”看爱情战斗片里的演员的“模样”和现实里近距离观摩的“模样”自然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李慕翔觉得现在的叶斌才是她最美的时候。
叶斌休息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了床,进了洗手间去冲洗身上的“香汗”——叶斌发现变身之后,臭汗也变香汗了。如此说来,“本帅哥”已经完美了。
李慕翔掀开被子坐起来,看到床上有一块水迹。感叹的深吸一口气,再幽幽吐出。忽然想到叶斌适才吟的那首诗,品味了一番,佩服道:“吟得一首好诗啊!”再抬头,看到马一涵正在拿纸巾擦鼻血,她的被子上还沾上了一些血迹。
李慕翔皱了一下眉,问道:“这回怎么流的鼻血这么少?”大概小马同学的承受能力已经被叶斌磨练出来了吧?
马一涵转头看着李慕翔,眼睛竟然泪汪汪的,边抹着鼻血边悲苍的说道:“流这么少说明我体内的血快流完了。”
李慕翔抽了一下嘴角,看马一涵没有濒临死亡的征兆,也便放了心。又看了一眼那片水迹,嘴里啧啧有声的重新躺下。
马一涵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慕翔,道:“你怎么不把帅哥给强奸了!”她对叶斌的态度简直可以用恨之入骨这个成语来形容了。马某人已经这般虚弱,她还残忍的折磨。
李慕翔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那么带种的干脆连你一起强奸了。”说罢心底涌出无限悲哀,忍不住暗暗自责。李某人怎么就那么没种呢?难道是遗传的?大概不是,记得母亲大人经常冲着父亲大人说“你有种”来着,而且父亲大人还经常指着李某人说“这是咱俩的种”,可见父亲大人是有种的,不是遗传因素。难道是后天形成的?大概是的,似乎李某人从来没干过带种的人才干的事儿,向来是个乖孩子。痛苦不堪的叹了口气,转念一想,李慕翔又有些佩服自己了。李某人在如此强烈的诱惑下竟然没有对叶斌施暴,并且没有精神失常,可见李某人的承受能力相当强悍!这一点值得骄傲并且值得继续强化已达到不平凡的梦想。李慕翔为自己能找到这么个理由抚平自己内心的创伤倍感欣慰。
过了一会儿,李慕翔又想起了鲁迅笔下的阿Q,又心生感叹。谁说精神胜利法不好呢,鲁迅太偏激了。若不是有精神胜利法的存在,这个世界即使不乱套,人们也只能活在自我折磨的桎梏中了
(请允许马甲偶尔用一些低俗桥段来满足一下马甲本人和类似于马甲的读者的小小愿望,希望马甲的叙述能力和手法能够减弱低俗的成份)(未完待续)